今天小安不在,吴忧自告奋勇承担起了做早餐的重任。不过她对于新厨房还是很不习惯,因为小安的厨房简直可以用厨神来形容。
先是锅,就分了汤锅、蒸锅、煮锅、炒锅、煎锅、平底锅等等,每种不同的锅还分了不同size。接着是刀具,大大小小几十把。厨房里没有做出任何标记的瓶瓶罐罐整齐地摆了好几排,害得她找罐盐都找了很久。
吴忧猛然发觉,自己好像不会做饭了。
她手忙脚乱,原本整齐的厨房被弄得一团糟。
在收拾厨房的时候,手被一把锋利的刀割伤,一直血流不止。她看着手上的血望得有些入神,这颜色跟妈妈去世时身上的雾色是一模一样的。血滴得到处都是,她不想看见血,赶忙将手放到水龙头下,想把血水冲走。好不容易洗干净了,血又顺着伤口迅速涌了出来。
成鹤正纳闷她一直在洗什么,走过来一看,发现水池里都是血,而她害怕得眼睛一直闭着。
“怎么弄的?”
他看见的时候,一股莫名的火蹿上来了。
吴忧一脸抱歉:“不好意思啊,把你的厨房弄脏了。”
成鹤把她苍白的手从水里捞了起来,定神一看,手掌划开了一道很大的口子,因为一直用水冲洗,伤口已然触目惊心,皮肉已经泛白,鲜红的血再次汩汩而出。
这是他和她最讨厌的颜色。
他没好气道:“我是问你,怎么弄伤的手?”
吴忧把
脸别过去,不想看自己的伤口,也不想看那池子的血水,忙恳求道:“成鹤,我好像晕血,你能不能帮我拿点纱布和酒精来?”
她冒着冷汗,疼痛感不断加剧,“我还需要一颗止疼药。”
“不用。”
成鹤冷静道。
“有点疼。”
她的脸因为疼痛而抽搐了一下。
“我知道。”
成鹤说完,拿起一把刀在自己手掌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吴忧一这架势,气得不打一处来,这又不是在演古装锸血为盟的电视剧。她现在痛得要命,只想赶紧给伤口止血。他搞这出是什么意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她刚准备开口,下意识地想把手给缩回来,成鹤睨了她一眼,命令道:“别动。”
成鹤将自己掌心的血滴在她绽开的皮肉里,随着新鲜血液的进入,她的手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火辣辣得疼了。
他告诉她:“我的血可以帮你止血。”
他的动作小心、轻柔,吴忧僵在原地,只顾望着他冷酷的脸庞,感觉自己心跳的声音,那么强烈,砰砰砰,好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似的。
“好了,止住了,也不会留疤。”
他说道完,又用干净的毛巾将她手掌上的血擦拭干净。
吴忧望着自己愈合的手,这也太神奇了。
她有些懵,还有点感动,更多的是惊叹。她先是愣愣地望着他,“你们同心人的血还能治病?”
她赶忙拿起他的手细细打量起来,他掌心里的伤口还没愈合,割
开的伤口虽然血止住了,可是伤口依旧红得吓人。
“那你会怎么样?要不要紧?痛吗?”
居然有人会问他疼不疼,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再次恢复了跳动。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