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个美娇娘在家里,哪个不担心?要我我就天天不系腰带,想哪时候弄就哪时候弄,嘿嘿,肯定够味儿。”
矮个子也很会意淫,附和着先前那人的话。
“你小子夜夜里没少想吧?怎么着?梦里都说了何话做了何事?j□j软不软?啊?哈哈。”
高个子笑得开怀。
“哎?我说你小子可莫乱说,那董老七可不是好惹得,你看那眼神就知不是善茬,可莫给我惹麻烦。”
矮个子不乐意了。
“你怕甚,不就是个裁缝,能有多大本事。”
高个子不服气。
“我瞅着他眼里有杀气,咱不可胡说啊。”
矮个子最终没再说话,扛着锄头走远了。
婉苏装作听不到那两人的污言秽语,待人渐少后,因要追曾彦,便跟着冷临转身出来。
“杀人啦!”
冷临刚要离开,便见那屋子后门里冲出一人,披散着半长不长的乱发,张牙舞爪地呼叫着。
冷临猛地回头,见那人头发凌乱,手中还拿着剪刀,边喊叫边哭着婆娘,很是痛心。周围人越聚越多,早有人去报了衙门。
冷临趁乱进了那屋子,只见屋内桌椅杂乱,一名女子正悬空坐在炕下,屁股离地有半人高。一布条一端拴在窗框上,一端傅在死者颈部,冷临上前看那系扣,心下了然却也不解。
死者正是那日来冷府量尺寸的茹嫣,只见其未穿裤子,双手被反剪捆到身后,j□j有液体流出,并伴随隐隐恶臭,身旁有一枚玉佩,冷临俯身细看,上面刻了“赵”
字。脚跟破了皮,有些脏污,再看茹娘反剪的双手上的系扣,也是如出一辙。
“退散退散,你是何人?哪个叫你进来的?”
想是衙役到了,一进门见冷临与婉苏在,便出言喝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尽在指间柔
一切尽在指间柔
衙役见冷临蹲在地上不起身,又恶狠狠吼了几声。婉苏听了很不悦,抽出冷临腰间的腰牌,起身递给两个衙役看。
那两个衙役不识字,但看婉苏的表情,以及那极有气势的腰牌,便觉不是简单人物,正踌躇间,便见后赶来的仵作及齐知县慌张说道:“冷大人?”
冷临这才起身,看到仵作,说道:“快验尸。”
仵作不敢停留,忙应了走近几步去看那死者。齐知县则屏退了两个衙役,弯腰跟着冷临在屋里巡视。“不知冷大人在此,下官来迟,还望大人恕罪。”
“我也是路过,先前识得这村里的甜老头,本想着来探视探视,没想到走到此处便见出了人命,于是便瞧个究竟。”
冷临看看这宅子的前门后门,又看看炕上凌乱的被褥,还有屋内盆架子上的木盆,盆里有些许清水,似未曾动过。
“将那妇人的相公带走。”
冷临吩咐齐知县。齐知县忙出去安排,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说:“冷大人,冷大人,那董老七发疯跑了,不过下官派了人去追。衙役说,听了他们一同回来的村夫说,董老七回来也不过一会儿工夫,应是没有时间作案,所以这才没太注意。且那董老七平日里极看中他婆娘,也不可能是凶手。”
冷临驻足回头看。“你的分析?”
齐知县吃了瘪,尴尬地笑着低头。
“你的分析倒也不是不对,这妇人显然之前行了房事,那董老七回来才不过一会儿工夫,没有时间作案。”
冷临自言自语。
齐知县心里起疑,不知心道冷临是如何得知董老七刚回来,却也不敢再问。
仵作验尸完毕,老老实实站在前面为冷临讲述。“死者系勒颈窒息而死,死前行过房事,且j□j流出的还未干,应是不超过一指香的功夫。但其脚腕上有勒痕,恰似有人攥住其两脚腕用力下拉,这才使得死者窒息而死。其他并无外伤,只在胸前、小腹、臀部及大腿外侧有轻微齿痕,应是行事助兴所致。”
婉苏听了仵作这一番话,有些尴尬,微微低了头,心道怎么着也得做出一副少女的娇羞状,不然太容易引起旁人的主意。
冷临听罢,又去看那茹娘的脚腕,果然出现了一圈淡淡的勒痕,恰似人的双手攥住往下拉所致。只不过方才人刚死,痕迹还未显出,此时已过了一些时候,这些痕迹才现出来,想必再过一会儿,这痕迹会愈发明显。
再看一眼茹娘的j□j,没有明显伤痕,显然是两厢情愿之事,并不是强迫所致。冷临和婉苏都晓得,先前进来的曾彦,正是经手人,至于到底发什么了何事,冷临还不敢确定。又有督主事前的嘱咐,冷临也不会贸然说出来。
想必那曾彦已走远,冷临吩咐齐知县将死者带回衙门,并封锁现场寻找董老七,自己则带了婉苏乘车往回赶。
“少爷?是曾彦杀的人吗?”
婉苏见冷临一直皱眉默默不语,觉得车里的气氛太过压抑,便小声问道。
“想知道吗?”
冷临的思路被打算,忽地问道。
婉苏点点头,毕竟亲眼目睹了现场,也只有曾彦一人进去,但这状元出来时,却不似想象中凶手逃离现场的模样,所以婉苏心里有疑。
“啊!少爷,你这是做什么!”
婉苏忽地大惊,双脚不停踢打着冷临,但因自己力气太小,还是挣脱不了。
冷临忽地抓住了婉苏的一只脚腕,另一手几下便褪下了她的鞋袜,于是手掌接触了她j□j的脚踝,另一手又握住婉苏另一只脚腕,任其踢打也不放手,用力拉向自己。
婉苏惊呆了,冷临平日里不是这般模样的,为何此时似要做出强迫行为,莫不是看了茹娘死时行房的模样,被勾起了深埋心中的j□j!那还真是变态,看了死人都有欲望,婉苏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