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笑了一下,然后问:“在什么神经?”
龙翔轩回头一看,现穿着睡衣的陈沫在身后。
龙翔轩惊讶地指指房间,然后又指指她。陈沫回答他的疑惑:“我昨天晚上陪父母睡。你在做什么?”
龙翔轩尴尬地笑着说:“听说你喜欢音乐。也对美很有钟情。所以我找人加急做了一樽雕像,然后买了些花,打算你醒来给个惊喜。”
陈沫身边的下人凑过来说:“小姑爷既然这么有心,小姐你就领情吧。”
陈沫走到花园的石头坐下,“好,翔轩,请开始你的表演。”
于是,龙翔轩吹起了笛子,两人在旁边弹起了琵琶和腰鼓。
一曲下来,节奏轻快而温柔,特别适合清晨的感觉。
陈沫笑着看着面前为她吹笛的男子,龙翔轩吹着笛子看着为他微笑的女子。日光照射在花园,花园的草,花园的花,都被这两人的光彩夺取。
在一旁痴女笑的陈烟语也看得入神。附近的女下人都看得如痴如醉。
另一边,这里是燕王府,司徒嘉彬看着在房间刺绣的女儿邓初言,叹息一声。
邓初言:“爹,你叹息什么?好好的日子都没了。”
司徒嘉彬感叹说:“现在是你自己弄没啊。难得六王子看上你,这可是我们家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夫君在房间病了,你还不去照顾他。”
邓初言冷冷地说:“唉,我不是他的妻子。只是契约关系。”
司徒嘉彬问:“讨厌他?”
邓初言:“也不至于。人不是坏。但是把我逼成这样的也是他。林品在等我,我不能一辈子耗在他身上。”
司徒嘉彬马上脑阔疼,他紧张地说:“那个男人你不应该再等了!穷光蛋一个,能给你什么?”
邓初言放下刺绣不满地说:“爹!你就是会看钱。”
司徒嘉彬理所当然地说:“不看钱看什么?你啊,好歹去看看他,赎身是他做的,钱也是他掏的,这种事总该要做吧?”
邓初言什么没说不服气地走出去。
在龙非浩的寝房,门外就听到延绵不断的咳嗽声。邓初言敲敲门,然后走进去。看到一名太医为龙非浩把脉。
邓初言问:“大夫,请问病情怎样?”
太医说:“风寒挺严重。已经为王子准备了药方,稍后收药就好。还有,我是太医,不是大夫。”
邓初言尴尬地目送太医提着箱子离开。
邓初言默默地为龙非浩整理起床铺。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龙非浩靠在床头,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她,心中却不由得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你不必如此。”
他终于开口,语气依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