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宫追这么骂她,她却不火,而是一把拉住南宫追的手,“咋的?嫌阿姨老?”
“告诉你臭屁蛋,阿姨我就是看上你了。”
“诶诶,你放开,想老牛吃嫩草,你……你想得美。”
“嗤!小心你一个人在外面走路,非绑你回去,把你绑在床上不可。”
“诶左参司,我是怕了你了,饶了我吧。”
南宫追继续挪动屁股,来到邳昼长面前,“你刚才称赞我,我开心,再与我喝一杯。”
邳昼长沉着脑袋,在思索着其他的事情,假装没有听到南宫追的话。
南宫追用手敲了敲邳昼长的桌子,有些不悦,
“你这个人,好无礼,我来敬你,你却装一脸无视,你信不信我赶你出鹤顶门!”
邳昼长顿时受惊,“少公子息怒,刚才我心里想些难事,唉!少公子啊,我的命不长啦!能在有生之年相识少公子,我邳昼长,也算死而无憾了!”
于是抓起杯子往南宫追杯子撞去,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他的父亲邳广猎也是垂着头,一脸无奈的样子。
南宫追坐正了身子,神情肃穆起来,“你的话,怎么说,难不成得了什么病。”
邳昼长一脸苦色,欲言又止。
南宫追把杯子往地上一摔,“有什么话,你说出来,在座这么多人,还怕救不了你么!”
邳昼长左右环视一遍,生怕有人来索他的性命,然后流涕大哭起来:“少公子呀!我……有人要追杀我呀!”
什么?追杀?
南宫追猛的站起,“你把话说清楚!”
“少公子可忘了前几日紧随我其后而来的那几个人么,他们被少公子安排在了偏房之中,就是那几人要杀我呀!”
“什么!那你为什么当初不说!今天我爷爷大举诞辰,你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