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没应,但还是用的棉签沾了点碘酒,走过去递给了甘奚。
甘奚跪在床上,微微弓着腰,抬手接过棉签,轻轻按在祁鹤的伤口上。
“打架去了?”
“怎么,打算关心我?”
“放屁,我看你的惨状,可怜你。”
甘奚在棉签上使了点劲。
祁鹤吸了一口气,抓住甘奚的手腕,狐狸眼里带着点示弱的意思。
“可怜我就轻点,行吗?”
……
最后,那天晚上,祁鹤又翻出去了一次,给甘奚带了碗青菜瘦肉粥。
在校医的默许下,他看着甘奚在医务室别扭地吃下去后,才慢慢套上校服外套回到快上完晚修的教室。
……
聚会的包厢里,祁鹤结束了讲述。
“原来是带粥那天。”
甘奚喝了口茶。
碍于时不时会有人经过他们身边,祁鹤的故事讲的很简短和委婉。
“嗯,但这种解决方式,现在想来,也不太好。”
祁鹤给甘奚添了点茶。
“但也有效果,至少他没有再做什么了。”
“没有永绝后患,他再犯了,但是被我一个知道他干过这种畜牲事的朋友找人蹲了,受害人没事。”
祁鹤看了看桌上的酒杯,手指在酒杯边缘点了点,想了想,起身把酒倒掉了。
“操,真是个狗东西……那他当年的保送名额没了,也是你弄得?不对啊,你那时候人在国外啊。”
甘奚道。
“我把录音给了一个朋友,我没有透露过女生的信息,只是提过陈锦,至于我朋友后来利用那段录音做了什么,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祁鹤答。
……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聚会的人已经到齐,酒与菜不断地上来,气氛也在大家的谈笑中愈加浓烈。
待到夜里,一批批人离开包厢回家,只剩十几个人的包厢顿时冷清了下来。
江城雨这时终于借着酒劲,拉着甘奚到一边说话“我们要不重加回联系方式吧,我们好久没联系过了,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