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高桥惊慌地推开了佐藤的房门。
“佐藤,佐藤,噢,噢,抱歉!”
高桥尴尬地对石川道歉。
“怎么了?”
佐藤问他,顺便盖好了被子。
“河内被缅甸的飞毛腿导弹群给轰炸了,然后越南要实施报复。”
高桥着急地说。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佐藤问他。
“渡边小姐说,越南的报复行动第一波是爪哇岛。”
高桥说。
“他们在这里相互狂轰滥炸,就不受制裁谴责的吗?”
石川问。
“谁制裁?谁谴责?他们三家一家一台戏,不用说别人了,连朝鲜和他们都是三边等距,现在其他人高兴地战争财都来不及。”
高桥激动地说。
“就像当年的伊朗和伊拉克,谁也不会拦着他们,只要他们不影响航运和能源,谁都不会下场,只想渔翁得利。”
佐藤对石川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石川问高桥。
“避开主要城市,他们的导弹库存应该是有限的,没有那么多经历攻击小地方。”
大街上又一次响起了欢庆的声音,众人高举着缅甸和印尼旗帜喊着口号。
“我们快走,别声张。”
佐藤望了一眼窗外说。
他们四人推着车从旅店后门离开,继续上路。
中山真阳和渡边和奈这边,他们完全被尔的层层哨卡,身旁的日本驻韩外交人员百无聊赖地和另一个人抱怨:“真像是198o年,你记得吗?也是这儿。”
屋外下着雪,士兵严肃地盯着车里的每个人,然后放行进入。崔忠信在雪地里跺着脚,身旁领着一位女大夫。不一会儿,一辆日本大使馆的车停到了他们身旁,中山和渡边他们从车上下来,和大使馆的互送车辆道别后与崔医师对话。
“你好,我是中山真阳,我们在视频上见过。这是渡边和奈小姐,是我的助手。”
“你好,你好,这是卢敏善医生,是我们在全罗南道的同事,特地分派给我们这边协同工作。”
崔医师向中山做介绍。
“好,那我们进屋去暖和暖和吧。”
卢敏善说。
进到屋里,卢敏善给四人都斟好了茶。
“你们这里现了什么新情况?”
中山警官问。
“对外声称是防核生化,你也看到了,层层布防,情报院的老把戏,什么都怪到北边去。实际上已经出现了家族群落性的感染,就目前态势,大部分丝虫-放线菌感染者都是中青年夫妻,哺乳的婴儿也有,感染者的平均周期是两至三周,潜伏期三至十天不等,急性期主要是间歇性低热和淋巴结肿大,终末期是急性肾衰竭和肝功能衰竭,死亡率大概在三分之一,百分之九十五都无法完全康复。”
崔医师说。
“济州岛的情况是最严重的,全罗南道则是本土最严重的地区。”
卢敏善补充道。
“传播途径的具体分布情况还有传播链呢?”
渡边和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