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了吧,听不懂你说什么。”
“我也说不通这是什么?”
随后,晨曦降临,形色匆匆的各人在目光冷漠中前行,在灰雾之巅,正有一双锐利明亮的眼睛,在注视着这一切。
那神殿粗壮的雕龙石柱,仿佛直达苍穹,乌黑沉重的铁链牢牢锁住这里的一切。
“哼,牧民们。”
只听到一阵轻哼。
视点极下坠…
一个普通的牧场中,牧民在恭恭敬敬挤着牛奶,拎着快要蛀虫的木桶,大公鸡在满地寻找可以捕获的虫子。
在酒吧里,来了一位戴着高帽子、身着黄呢子上衣的人,头有一缕红,眼睛如同沙漠般冷漠注视着一切,更没有看一眼爱吹牛的牧民们。
“喂,蓝墨水画被昨天的雨水冲刷净了,需要重新填补。”
“你去呗!我要睡觉…”
“睡觉?”
“你要知道,睡觉在这里是末等事,在无法活动之前都是不能睡觉的。”
“末等事?”
“睡眠可是很重要的好吧!”
我又反对。
“只有那些没用的懦夫才会睡觉,人家伟大的文学家库林说了,人的一生很短暂,要全部致力于运动之中,只用少数的时间可以休息。”
“还为此了一本书,叫做—《末等世界》。”
“这是什么文学家,一听就是那种没见识的蠢蛋。”
“他是假酒喝多了吧!”
我最后怒喝道。
“那你说醉鬼是伟大的诗词家。”
“这不一样,不一样知道嘛!”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喝得滚瓜烂醉,然后做了什么,自己也不清楚的人。”
“哎,和你解释不通。”
我不想搭理他,斯布林也转身离开。
最后,我放下钢笔,开始对窗远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