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也不知父亲母亲,还有哥哥被下放到哪个农场,何时还能再相见?
自己这个破败的身体,在这个农村能活几年?
王建国见古茗连床都没收拾好,就躺下,关心的问了几句:"
古同志,你怎么样?腰很痛不能动,可要帮你叫医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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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烦你……我躺躺就好……"
王建国理解的点了点头,能下乡的都是家里有困难,只怕也没有多少钱补贴。
这看医生也得不少钱,能省则省,看来这古知青是个懂事儿的,跟自己是一路的人。
日后关照一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王建国单方面将古茗画进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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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黑,知青所做起了晚饭。
王建国这才进来叫人:"
古知青,快醒醒,晚饭做好了,刚好借机认识一下人,日后也好打交道"
。
古茗动了动身体,勉强的支撑下床。
王建国见人身体这么弱,眉头高高皱起。
这乡下都是挣工分儿吃饭,这样破败的身体能坚持几日,只怕日后更加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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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
"
这几天赶火车累到了,等休息几日就好了"
。
王建国欲言又止,下了乡,明日就要上工,哪有时间给你休息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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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大不了明天自己帮请个假就是,相信大队长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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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一块儿木板拼起的桌子前,七八位知青早已经坐好,就等着二人。
卢安阳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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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都下乡了还这么矫情,吃饭的不知道自己出来,还让人三催四请"
。
众人知道两人下午结了梁子,只是这卢安阳说话也腻不客气。
没看出来这古茗同志病怏怏,怕是受伤不轻,多少也有卢安阳的原因,从前也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日后可要防着点。
卢安阳并不晓得别人对他起了防备之心。
满心满眼儿的针对古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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