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则被乌丸苍信一枪射穿了眉心。
远处听到动静,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教会成员们迅朝声源处赶去。
随后直接和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琴酒撞了个脸对脸。
其中一个知道点内情,比其他人地位高些的教会成员正猜测着琴酒是不是杀了玫瑰公爵。
抢了他的枪骗门外的守卫打开门,想要趁机逃出去。
下一秒就看到琴酒身后缓缓走出一个金蓝瞳,手上拿着枪,枪口却是对准他们的乌丸苍信。
几分钟后,装饰得庄重神圣的走廊上倒了一地尸体。
大部分不是被琴酒徒手打死,就是被他用匕这种冷兵器杀死。
只有零星几个是死在乌丸苍信的枪口下。
但那大部分人里,不少手腕和腿都有子弹擦过的枪伤。
地上除了鲜血和尸体,还有不少从教会成员手上掉落的枪。
鲜血和杀戮带来的愉悦有效地将琴酒心底,那自从被教会抓住就不断积蓄的愤怒和恨意平复了一些。
但同时也刺激了他那本就旺盛的杀意。
跟在琴酒身后,给他创造了一个尽情泄机会的乌丸苍信低头给子弹用尽的伯莱塔换完新的弹夹。
语气淡淡地开口道:
“该去楼上了。”
正主还在楼上等着他们呢。
琴酒眼底泛起一抹猩红。
真心实意而又杀意十足地露出一个令普通人胆寒,行动组成员望而却步,下一秒拔腿就跑的笑容。
神经性地极度兴奋让他的呼吸难以抑制地快了两拍,同时加快了朝楼上走去的脚步。
乌丸苍信维持着一个相对度,不紧不慢地跟在琴酒后面三步远的位置。
目光一路扫过脚下的地毯纹路,直到进到通往顶楼的电梯。
才落在琴酒那身白袍子上。
直到站到熟悉的会议室门前,两人都没有再遇到任何阻拦。
显然,里面的人在经过初步试探后,阻拦了其他手下的送死。
并有恃无恐地等着他们进去。
走在前面的琴酒率先推门进去,同时掏出了乌丸苍信之前给他,但他一直没用的伯莱塔。
而走在后面进去的乌丸苍信却是收起手里的枪。
两手空空地对上坐在会议室座椅上,专门等候他们到来的,教会目前地位最高的塞缪尔。威尔逊。
威尔逊主教身后,站着四五个穿着白袍的人。
有男有女,有生面孔,也有熟面孔。
袍子的款式花纹和琴酒目前还披在身上,染了不少血的那件如出一辙。
乍一看,一身黑衣的乌丸苍信是所有人里唯一一个格格不入的。
而琴酒则像一个刚经过浴血奋战,抓住敌人的教会成员。
威尔逊看着推门而入的琴酒。
并没有立即亲自动手或是让身后的下属动手。
目光在琴酒空荡荡的脖子上划过,落到了后进来,站在琴酒身后两步远的乌丸苍信身上。
嘶哑阴沉地如同地狱魔鬼一般的声音幽然响起:
“是你做得,你到底是谁?”
威尔逊主教带着期冀和骤然升起的兴奋,迫切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
威尔逊主教的记性看起来不太好,明明已经知道的事居然还能忘。
瓦西里,玫瑰公爵,你可以随意挑一个来称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