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
莫凡语气不善,冷哼一声,“你这腰看着不粗,妈的,圈都圈不住。”
司昭廉低笑,亲了亲他的鬓角,“明明是你没力气。”
“你他妈再说?”
“不说了,我好好给你按。”
莫凡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晚上十点,回忆昨晚的疯狂让他有些脸烫。
不但爽了,还他妈爽疯了。
做到最后什么都不知道,意识已经模糊了,身体却还在爽,任何动作都能激起抓心的酥麻,令人心痒。
妈的,为了一个辛然把他搞得下不来床,睡了整整一天,说出去简直丢死人了。
莫凡按了按太阳穴,越是不想去想,昨晚的激情越是往脑子里跑。
玄关、沙、浴室、床,还有落地窗,能玩的地方都玩儿了,最后甚至司昭廉打开了阳台门。
临近冬日的晚风带走了一部分身上的燥热,司昭廉贴在后背上,逼迫他看着远处的湖泊风景,偶尔还有亮着车灯的车开过,野战的刺激深深地刺激着神经。
以此种种像电影般在眼前闪过,莫凡的老脸臊得慌,反手一记胳膊肘,怒斥道:“你到底懂不懂节制?!”
“不懂。”
司昭廉答得坦然,“我向来及时行乐。”
莫凡:“你的及时行乐就是死在床上。”
司昭廉露出一口白牙,“行,我下次再继续努力。”
莫凡抬手想给他一拳,“想死就直说。”
司昭廉一把握住莫凡的手腕,指腹摩挲着上面被勒出来的血痕,“体力恢复了?都有力气打人了。”
他们的力量悬殊一向很大,司昭廉毕竟是打拳的,认真用力起来莫凡根本不是对手,好比现在———他圈着人,一手搂腰一手握手腕,用力点儿力气,莫凡不容易挣脱。
“你看你干的好事。”
莫凡注意到自己手腕的痕迹,板着脸说,“你这让我怎么见人谈生意?”
真他妈跟狗一样,做起来一点儿分寸都没有。
“那就不见。”
司昭廉亲吻着那圈勒痕,占有欲不减,“你想带着我的痕迹出去搔弄姿?”
“你怎么还不去死?”
“死了谁让你爽?”
“滚!”
莫凡抽回手,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掀开被子下床洗澡。
司昭廉跟着下去,打开柜子拿了一件莫凡的衣服套在身上,又去抽屉里拿内裤,“我用高压锅炖了海参粥,应该还热着,端上来还是下楼吃?”
“当然是下楼吃。”
莫凡冷漠道,“我又不是废了。”
他洗澡很快,司昭廉帮他做过清理了,只需要用热水冲一下,带走了身上的疲惫感。
莫凡穿着浴袍下楼,司昭廉正好把碗端上桌,还趁这几分钟的时间凉拌了一个黄瓜。
“来吃饭。”
司昭廉招呼着他,俨然像个主人。
莫凡走过去看到椅子上的软垫,额角跳了跳,想把垫子扔掉,可想到自己的状态没必要再矫情什么,破罐子破摔地坐下,吃了一口粥。
“怎么样?”
司昭廉问。
“哪儿来的海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