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还维持着平静。
谢见微浅笑道:“我身子一直不济,也是老毛病了,多谢殿下关怀。”
“……”
她不愿跟自己说实话。
傅平野眸色诲暗。
虽是预料之中的事,他仍是有些堵心。
小鱼儿和渊哥儿牵着谢见微进屋,柳太医已经恭候多时,从医药箱里取出脉枕,让谢见微搭手过去。
小鱼儿扒在桌子边,脸垫在桌子上,垫着脚目不转睛地看着。
渊哥儿一只手牵着谢见微,直勾勾看着柳太医的脸,生怕他露出不好的表情。
傅平野走上前,“如何?”
“……”
三方大佛立在四周,柳太医只觉得压力山大。
他放下手,起身作揖,“殿下,夫人是郁结于心的症状,眼下最重要的是平心静气,不可动怒,不可忧思,方能见好。”
傅平野若有所思,淡声说:“开药吧。”
小鱼儿和渊哥儿听得懵懵懂懂。
渊哥儿问傅平野:“父王,什么是郁结于心?”
“谢姨姨心口上长东西了吗?”
小鱼儿趴在谢见微膝上,说着就要掉金豆豆。
谢见微忙把他抱了起来。
傅平野:“不是,她是心里不开心。你们多陪陪她,让她多笑一笑,她的病就会好了。”
兄弟俩笑逐颜开。
小鱼儿拍着胸脯说:“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天天逗姨姨开心!天天让姨姨笑!”
渊哥儿:“我给姨姨讲笑话。”
谢见微俯身揉着二人的脑袋,笑得很温柔。
傅平野默默退出屋内,站在影壁后廊下等着。
没一会儿柳太医便走了出来。
傅平野冷声道:“她的病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