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恨阮钦菁,她是仇人的女儿。
爱恨交织下,温辞对阮钦菁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情感。
他想把她关起来,当成自己的宠物。
如果她不听主人的话,他就剜了她的心放进听话的培养皿里养着。
所以,卿卿,快点喜欢上我吧!
我没剩多少耐心了。
温辞收回思绪,单手去够桌上的面条。
面有些坨了,他左手笨拙的握着筷子,怎么也夹不上。
护士端着托盘从门外进来,“你陪护呢?”
“她有点事,出去了。”
话音刚落,阮钦菁正好回来。
护士配好药,对阮钦菁叮嘱道,“病人现在属于半自理情况,身边不能离开人太久,你照顾他先把饭吃了,我十分钟之后过来给他扎针输液。”
阮钦菁微微点头,跟她说了声谢谢。
然后坐在温辞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已经坨成饼的面,“这个不能吃了,我再去买一份。”
“没事。”
温辞拿起筷子,俊雅秀美的面容有些苍白,唇角带着轻柔的笑,试了好几次都夹不上面条。
他求助的看向阮钦菁,“可以帮我弄一下吗?”
阮钦菁接过筷子,把面条搅散。
女孩垂着眉眼,温辞静静的看着她。
阮钦菁抬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相接,“好了。”
温辞慢条斯理的吃着,余光扫见桌上放着的药片。
那个药他昨天吃过,很苦。
“卿卿,你有糖吗?”
温辞看着她,深邃的黑眸似有透明的光亮。
“没有。”
温辞绷着的背脊倏地失了力,一股茫然的失落钻进四肢百骸,把心上的缺口撕的更大了。
房间里安静的有些压抑。
护士提着输液架进来,在温辞手腕绑上止血带,拍了拍他手背,把输液针刺进血管,用胶带固定。
她把液体调到合适的滴,对阮钦菁说,“输完还有一瓶,注意观察病人情况。”
阮钦菁看着满满一大瓶药,心里叹了口气,这得输到什么时候。
意识到自己产生的这种想法,阮钦菁心里一惊。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冷漠凉薄了?
记得上一世,她陪温辞输液,因为怕液体凉就坐在旁边用手暖输液管,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
他想吃糖,她跑着去买。
温辞眉头一皱,她就担心个半死。
每天乐此不疲的给他端茶递水,洗衣送饭。
那时候许奕骂她什么来着?
舔狗。
现在想来,忠言果然逆耳,真难听。
然而,这也是阮钦菁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她对温辞也算好的‘掏心掏肺’了,那么他对她的恨意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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