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沨霆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下个星期一才交的作业,这个星期一有什么可着急的。
然而。
“切~~”
,在场的所有人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作业,当然要早写完早轻松啦。”
豪斯·阿尔德顿给手中的羽毛笔蘸了点墨,将刚才没写完的单词完成。
“好吧,还是那句话,你们完成之后让我‘借鉴’一下哦。”
“切~~”
,在场的所有人抬头瞟他一眼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楚沨霆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地嘿嘿一笑。
时间匆匆过去。
流年如同被墨水污染,又仿佛昨日的梦,明明有点印象,却模糊不清。
周四下午的飞行课,因为从早上开始就没停的暴风雪,而变成了室内理论课。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在屋里怎么飞行?
就连安排的教室,都是霍琦夫人找楚沨霆“借”
的有求必应屋。
灰蒙蒙的顶棚,被施了咒语,和古堡外的天空一样,仿佛也会在某一刻飘落雪花。
没有凄冷的风。
却也没有了万籁俱寂的落寞感。
吵吵嚷嚷的新生们,在楚沨霆带着霍琦夫人进门的时候,瞬间鸦雀无声、排列整齐。
在通知同学们都去有求必应屋集合之后,楚沨霆被霍琦夫人叫进一个空的小教室,谈了一下未来的“体育”
课和飞行课的界定等等。
几分钟的时间,只能算是各自阐述了一下思路,还没展开,就到了上课的时间。
所以有了刚才的一幕。
“下午好,同学们!”
霍琦夫人那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迅扫视全场。
“下午好,霍琦夫人!”
“下午好。经过几个月的学习,同学们已经基本掌握了运用飞天扫帚飞行的技巧。除了个别同学以外,我想,让你们飞过黑湖应该没什么问题。”
学生们出稀稀落落的笑声,有的看向赫奇帕奇的斑蒂·卡斯伯特。
斑蒂曾在第一节飞行课中,掉下飞天扫帚,所幸被距离不远的克里斯·柯林斯奋不顾身地将她接住。
当时她只是很紧张,没挥好而已。
作为“纯血”
,斑蒂小时候曾在家里用飞天扫帚,低空、缓慢地飞过几次。
还有人瞧着楚沨霆,他没有回到学生们的队伍里,同学们中有思维敏捷些的就有些纳闷了。
“今天这节课,咱们重点学习一下魁地奇运动的规则。一会儿在场所有同学,分成两队,进行对抗。讲魁地奇的规则,这得提到它的展历史。”
有求必应屋不愧是“有求必应”
,在霍琦夫人转身寻觅的时候,不远处出现了一个装有所有魁地奇球的箱子,那一尘不染的样子,让人觉得这个箱子早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