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几年前,焦大民命令你们打衡孝儒的时候,你是不是打得最欢?”
。
“我只是冲在最前面,下手最重的是张润怀啊,还有五六个人,他们都打了啊,不能全部赖我头上吧,”
。
“你们一个都跑不了,为啥上次他没动手就走了,那是怕打草惊蛇,影响了后面的计划,”
。
“不会吧,你听谁说的?”
。
“衡东海,他是衡晓贤的叔伯兄弟,小时候就在一起玩,上次喝酒时他喝醉了说出来的,”
。
衡岁娃心里一惊,但还是装作很镇定的样子,嘴里说着:“我就不信他个龟儿子有多大本事,过去的事了,还想干啥呢,”
。
“这个消息重要吧,咱们村上个月电费一共2800元,你借给我2000元就行,”
。
“没问题,也就2000元,算个啥呢,但你要打借条,”
。
“借条肯定要打,你放心吧,”
。
这时候衡岁娃心里有点七上八下,有点忐忑不安了,不过他表面还是装成很有城府的样子,表示自已一点都不害怕。
他们一前一后来到了会计室。
“刘会计,你先借给权民2000块钱,交村里上个月的电费,”
衡岁娃说。
“吆,不好意思啊,衡厂长,没有焦书记的命令,我不敢往外借钱啊,”
刘寡妇笑眯眯地拒绝了。
“刘会计,我是砖瓦厂的厂长,难道这么点权力都没有吗?”
。
“咯咯,但我只听焦书记的,太不好意思了啊,”
。
“刘寡妇,别给脸不要脸了,焦大民还得考虑我的感受呢,你算个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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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你让焦大民来找我吧,”
刘寡妇继续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这个婊子,我早晚让你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