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民和黄盈盈的事情很快传到了整个连队,甚至团部,但大家只是在传说,却没有人愿意去证明,毕竟单身男女谈恋爱人家有那个自由啊。
黄盈盈的父亲是团长,偷偷去看了一次马长民,发现他除了长得帅以外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况且听说他大字不识一个,连自已的名字都不会写。
最后黄团长想法把自已的女儿调到其他部队了,黄盈盈走了,马长民又感觉孤独了,最终,他的连长同意了,因为他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
农村兵原则上不分配工作,既没有提干,也没有立功,所以哪里来还回哪里去。
虽然没有分配工作,但他是党员,在生产队应该还是很不错的,毕竟七十年代的党员是比较稀罕的,按道理至少也能当个生产队长的。
可是在村子里姓马的人实在太少了,大队书记焦大民也要打压他,毕竟他是当过兵,还是党员,思想觉悟高,随时有可能揭发自已的各种劣迹。
焦大民在七十年代的农村算是有文化的人了,高中毕业,每天穿一身中山装,口袋上别一支钢笔。或许没有用过几次,但象征的意义远大于它的用途。
在山沟的另一边,依然是一排排的窑洞,只是每家每户立一道土墙隔开而已,有的那道土墙还有一个豁。如果去串门的话,直接从那个豁口过去就行,省得走大门了。
这里有一户人家,家里的男人名字叫焦忠民,是焦大民的堂兄,但他俩的性格截然不同。
焦忠民为人厚道,每次焦大民发动自已的家族,去想法惩罚其他村民时,他从来不参加,因为他心里清楚:这就是欺负人,恃强凌弱,以多欺少,自已不会去干这样的事情的。
当时焦大民30来岁,焦忠民大概三十七八岁了,因为这样的事情,这堂兄弟俩之间就有了矛盾。
当时的村支书权力确实很大,不仅经常去公社开会,回来宣传和传达公社领导的思想,还要组织村干部学习,贯彻领导的工作安排。
还能发动和指挥村里的干部去批斗自已不喜欢的人,更主要的是,有一些人每时每刻想要为他服务,充当他的打手。
第三村民生产队姓李的也是小户人家,人口比较少,他们一共也就三四户人,小孩比较多,属于外来户,平时粮食也不够吃。
李家兄弟四个,因为家里粮食实在太少,老大就去别的村当上门女婿了。剩下三个弟弟继续坚守在村子里。
兄弟四个里,老三名字叫李凤儒,是个很儒雅的男人,人如其名,30来岁的年龄,他的媳妇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名字叫田巧丽,长得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青春靓丽。
焦大民早就对李家的媳妇垂涎欲滴,无奈没有机会下手,后来想了很多办法,恩威并施,但都被田巧丽巧妙地化解了。
最终焦大民恼羞成怒,毕竟他曾经吹过牛,在这个村子里,只要想,就没有自已玩不到的女人。
但田巧丽这个小婊子太狡猾了,每次都能从自已手里逃脱。
有一次,终于出现了机会,有人给焦大民汇报,李凤儒故意破坏村子里的树林了,不仅偷砍了树木,而且还光明正大放到了自已家窑洞的门口。
这时候,焦大民立刻召开村干部会议,然后派村里的民兵去李凤儒的家门口,不能让他们逃跑,特别是那个田巧丽。
召开完会议,一群人来到李凤儒家里,当时已经天快黑了,几个民兵在焦大民指挥下,把李凤儒两口子用绳子捆起来,送到村部等候处理。
到了村部以后,焦大民带着人开始审问李凤儒和田巧丽:“为什么要破坏人民的公共财产?”
。
李凤儒冷笑着说:“你这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傻子都知道你想干什么,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
焦大民哈哈大笑,然后下命令:“给我往死里打,破坏国家财产,还有理了?打不死你的话算你骨头硬!”
。
用鞭子一顿噼里啪啦的抽打,然后再用水里泡过的牛皮绳,狠狠地在他身上抽打起来,在一声声惨叫声中,李凤儒被打得晕过去了。
然后焦大民带人来到隔壁的房间里,田巧丽就是被关在这边,照样是用绳子捆起来的。
看着田巧丽胸前那两个鼓鼓的小山包,焦大民忍不住心里在赞叹:真他妈是个尤物啊,就连穿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弹性。
这时候他拿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田巧丽身上,来发泄自已内心的不满。
接着,焦大民命令其他村干部和民兵离开,让他们全部回家,这里的事情交给自已来处理。
那些人刚出门,焦大民就忍不住内心的冲动,把村部的大门关上,然后来到关押田巧丽的那个屋子,把屋子的门关严实。
他狞笑着说:“你这个婊子不是很狡猾吗?今天老子看你往哪里跑!”
。
说完话,他用刀割开田巧丽身上的绳子,开始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田巧丽身材瘦高,但有点纤细,焦大民虽然个子很矮,力气却不小。就在田巧丽想要反抗的时候,他跳起来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脑袋里嗡嗡直响。
很快田巧丽就像一个修长而绵软的玉雕,被扒光了衣服,雪白的皮肤在煤油灯下闪闪发光。
焦大民就像一只小短腿的饿狼,快速扑了上去,开始发泄自已的兽欲,虽然田巧丽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声,并没有人理会,或许没人听到,即使有人听见也不敢去救她。
发泄完兽欲以后,焦大民穿上衣服,开始观赏田巧丽的身体,他恶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后,嘴里骂道:“你这个臭婊子,还真以为能逃出老子的手心,”
。
只见他一把抓住田巧丽的一只乳房,狠狠地拧起来,拧了180度后,疼得她惨叫连连。最后实在疼得受不了,就央求道:“我的身体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千万别这样折磨我了,”
。
听了田巧丽求饶的声音后,焦大民忍不住哈哈大笑,开始用牛皮绳在她裸体上抽打起来。
一直打得田巧丽跪在地上求饶,最后焦大民躺在屋子里的炕上,让田巧丽为自已服务,他那丑陋而狰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那像土行孙一样矮小而健壮的身体,忽然兴奋地跳了起来,一耳光狠狠地打在田巧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