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温殊不解。
“你也喜欢一口吞掉吗?”
温礼说。
温殊心里骂了句傻子,面上虚伪地带着礼貌,“小温先生,请不要再次忘记,我们本就无不同。”
温礼摇摇头,有的,有很大的不同,他没有记忆,随心所欲,更无所顾忌,而温殊心里压着事,虽常常表现出淡然慵懒的轻松感,但那伪装在他眼中就跟穿着透明的纱衣,轻易就能够看破。
装模作样。
他看不过去,却没有看不起,任何时期的自己都值得自己尊重。
“小温先生。”
温殊的尾巴完全从温礼的手背抽离,浮现出来,轻轻地戳在温礼的手指上,“我喜欢乖孩子,如果想要讨我喜欢,让我疼爱你,那就听话一点。”
温礼说:“我讨厌听话。”
“讨厌听我说话?”
温殊问。
温礼摇头,“没有的。”
“那就听我的话。”
温殊说。
温礼不确定地问:“……是这个意思吗?”
“那我少开口好了。”
温殊说:“如果你不想要听我的话。”
温礼皱眉,“我说了,我没有不喜欢听你说话,你不要闹脾气。”
温殊:“……”
这个脑子抽了的狗玩意儿!
闹你个头的脾气!
温礼靠在墙角,他最后一排的位置刚好在窗户后方,能看到来往的人,他看着周肃他们一个个从窗口路过,去了小食堂,数了数,少了一个。
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姜方,温礼想了一会儿才记得起这个名字。
死了吗?
他正想着,眼前突然多了一张脸,姜方微笑着从窗后探出头,“你在看什么?”
温礼惊得立刻把温殊护住塞进了怀里,温殊的尾巴在他尾指缠绕一圈,安抚地拍了两下,随后没入温礼的手骨,隐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