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背后出现一个声音。
恩尚抬头。
希望盖上盒盖,没有动“都是女人,理事长忍耐这么多年就是贪欲富贵所致?你母亲苟且偷生就是真爱?理事长是家族联姻的妻子,所以就该是无情无义,一旦有事就要反咬一口的毒妇?你母亲才是有情有义,真心仰慕的典范?”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中歌词也得真好,一样都是最脆弱的灵魂,不同的只是一个有坚强的伪装一个则是白莲花的存在。
“在金会长病重期间,理事长如果振臂一呼会是什么局面?”
希望这才起身,转头“向股东大会提议罢免金南允的会长职务,是你想看到的局面吗?这样你就可以大义凛然的站回金元社长身边?别把人生想的太简单,如果是理事长为了让金元社长看清潜在的敌人而故意为之呢?提出提案就一定会输吗?!金叹,灿荣父亲没教这些过吗?还是上课时走神了?”
“收起你那套万般都有理的财阀理论。”
金叹不屑“顶端的风更大。”
“所以我学会站的更稳。”
有人从车恩尚身侧走出,黑白相间的毛衣,虽然头发放下显的柔和了些,但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但恐怕你很难有机会领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心境。”
会读这些完全是受了希望的影响。
这也是金叹和崔英道自生日之后难得的一次见面。
金叹冷嗤“高山绝壁,站上去就是一切?”
“任何值得去的地方都没有捷径,原本在顶端的人别说这种吃不到葡萄葡萄就是酸的话。”
英道摇头“金叹,不转学吧;真期待开学,新的社会关爱者是被最厉害的人打,还是被差一点的人打,那才是问题;但其实更大的问题,以后你的人生一直都会这样。”
微笑一下“输就是赢?!那就好好把握赢了的感觉,因为不就之后胜利就要消失了。”
金叹不置可否,拉过恩尚“我说过不许找她嘛,干嘛这么不听话。”
“可是……”
恩尚明白希望是严苛了些,但话并未大错;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女子不止刘rachel,或许这也是财阀之女们的通病。
金叹不理会他们,和恩尚一起离开。
望着车恩尚落寞的背影:自己是成为具家女儿,如果变成她呢?
“具家女儿所承受的虽不是钱财贫困之苦,但你所背负的期许也丝毫不压于车恩尚的负担。”
有人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如果你真是一无所有的金希望,我还更庆幸,16岁时的伤心不会伤你这么久。”
希望侧眸“不会进帝高,不会遇见你,也庆幸吗?”
“是。”
坦白。虽然‘你不在’三个字只是想想就觉得生气到痛,更不要说想到她会和金东侠相亲相爱的画面。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正在学着隐藏情绪,这呼之欲出的心疼和生气是学习失败的结果?!希望蹙眉“呀,这样就有无数‘李宝娜的漂亮、刘rachel的性感’了?!崔英道,找死啊!”
将他的心疼收下,醋心却满溢;往他腰间一拧“亲爱的未婚夫,谁漂亮,哪个性感?”
崔英道吃疼做了个疼痛难忍的表情“不能吃泡菜的丫头哪里来的力气?”
就是如此也还是单手搂着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