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道被这句话激怒,一把揪住叹的衣领“别跟我装大人,感觉要吐了。”
“我在你伤害我的时候,在你侮辱我妈妈的时候,在你妈妈离开的时候,都已经尽力了。”
金叹无奈又愤怒的说。
“别说自己尽力了,金叹,千万别说你有多尽力!”
希望站在了他们身后,将车恩尚一起拉进来的她同时,顺手关上被踹坏门锁的门“别开玩笑了。”
“他为何要和你反目!”
希望怒视金叹“是,今天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他错;但他妈妈离开的时候,碰见你就是个错误!金叹,为何是你去找他?明知道你们那时候已经反目,你为何偏偏要自己去找他?自己陪着英道妈妈,让其他人去找他来,不可以吗?所以不要说你尽力了!我不认同这样的说法!”
金叹一怔。
“因为你所谓的尽力,他错过了和母亲的见面,这么多年没有音讯;你的尽力有多让他恼火,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希望简直受不了金叹自以为是的话语“怎么办,他不找你麻烦,难道要和自己打架吗?金叹,他妈妈要离开不能怪你;但崔英道变成现在这样是你的愚蠢造成的!所以千万别说自己尽力了!就算再着急,动动脑子不会吗?!”
“为了让一个人不幸,把自己也拖进不幸,而且是竭尽全力;这个也是我造成的吗?”
金叹怒喝“金希望,你该明白,如果他继续这样,你也会不幸的!”
“你呢?只有你自己变了,开心吗?更大的争斗?别胡扯了。悔婚成功了吗?最终还是会给你爸屈膝下跪,还是现在去跪吧,或者,这次也要让车恩尚跪下吗?你那不是更大的争斗,而是鲁莽的争斗。”
崔英道将希望拉到自己身后,不希望她卷入自己和金叹的战争中。
“哪怕是那种鲁莽的争斗,你尝试过吗?该跪就跪,但是,只要再次站起来就可以了。”
听着英道这番话的金叹,眼神逐渐转变对自己坚定信念的自信“不断地站起来,总有一天不会再摔倒;因为害怕,站在原地,最终失去金希望,崔英道,就继续留在那里。”
我已经不在那里了。
李孝信走入看见地上折叠椅散落,广播室无比狼藉;李宝娜看到自己不过是去上了一次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怎么社团就乱成这样了?一脑门子的痛。
“疯子,你们二个都是疯子。”
李宝娜大怒的呵责二人“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交给学校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李孝信这次也不会隐忍了。
希望看向车恩尚“要我和你扯头发、拉裙子打架吗?干嘛不劝阻?你的嘴巴就不能说,说了不听,不能到外面叫人吗?非要看他们二个打到这种地步?”
这下好了,完全可以想像理事长会怎么处理——叫家长。
这时赵明秀也终于敢推门进来“金叹,我不是都说了嘛,播音室的门坏了,他们会关在里面真的只是误会;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是真的,恩尚是漂亮,可让英道相思成灾的是这丫头。”
还没来得及去找工人来看看,就发现金叹在自己身后。当然看见的那一幕的确是引人误会,但真的只是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