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修元接过来这片金色的薄片看了看,脸上露出纳闷的神色:“就一片?”
“对啊。”
“这个……怎么吃?”
“煮水饮下去。”
“每次煮几片?”
“一片。”
“一片?”
“是的。”
舞雀见他神色有变,不解其意,“这药……有什么问题吗?”
郑修元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吃了这药,身体什么时候可以恢复?”
“很快,但我刚才也说了,断不了根。”
“很快?”
郑修元眉头紧皱地看着手里的药,“介意我拿回去看看吗?”
“当然不介意。”
舞雀爽快地答道,心中存了一线希望,“那,不知您刚才给我喝的药是否可以断根呢?”
“这个嘛。。。。。。毕竟我不是很了解姑娘的病,开的药不一定能对症,姑娘自己的药可能更适合些。”
说完郑修元将手里的那一片收了起来,又拿起另外一片朝门边叫道,“阿青,你赶紧去给小弦姑娘煎一碗水来。”
阿青是郑修元的亲孙女,每次郑修元来给韩夫人问诊时她总低着头提着个箱子默默跟在郑修元的身后,很少说话。她长得十分普通,但白白净净的,只比舞雀大一岁,行为举止却稳重大方得多。
阿青目不斜视走进来,动作麻利地接过她爷爷手里的药片走了出去。
“姑娘是哪里人氏?”
郑修元眼神十分犀利,舞雀觉得他的双眼仿佛可以洞察一切似的,不由的紧张起来。
“泉都。”
“她们那里冷,哪里受过我们这里的热。”
鹿儿说道。
“这么巧,老夫多年前去过泉都,还有个老友在那里呐。”
郑修元一边摸着胡须一边望向远处,“那里的气候是比较干燥寒冷,我还记得来溪镇的清炖羊肉特别好吃,尤其那汤……”
“……是的,肉嫩汤浓,特别鲜。”
舞雀说道,“可惜再也吃不到了。”
“吃羊肉有何难?上一年你是冬至以后才来的,错过了冬至那日府里的宴席。王爷夫人心善,会赏给我们吃,那羊肉的味道一定不会比你们来溪镇的差,是吧郑医师?”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泉都的气候适合冬日吃羊肉,在赤凰这里,不是很适合。”
郑修元笑道,“不过,王府的炖羊肉确实是非常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