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疼,倒是你。。。。。。”
九云关切地看着舞雀,“伤得比我重多了。”
板栗是郑修元的第一个徒弟,跟阿青一样也是十九岁,比九云大一岁,身材敦实,样子憨厚。他走到舞雀跟前把药膏递给他,仔细交代道:“记得早晚各抹一次。”
“多谢。”
舞雀接过药膏,并没有马上抹,而是冲着郑修元笑道,“郑爷爷,您刚才不是说撞我的人怎么这么毛躁吗?他不只是毛躁,还很粗心,他自己也被撞得不轻,耳边还出了血,头上肩上挂满了药自己都不知道。”
说完舞雀憋着笑还摇了摇头。
“原来是你。”
郑修元看到红了脸的九云和他耳边的伤口,恍然大悟。
“对不起,当时是我跑得太快,太莽撞。”
九云看着舞雀真诚地说道。
“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己下车前没有看清周围。”
舞雀轻言细语道,“我真的没事。”
“他不打紧,就是点皮外伤,几日就会好。”
郑修元问道,“那些地上的药你又捡起来送过去了?”
“。。。。。。嗯。”
郑修元皱眉道:“这就不应该了,已经脏了,而且万一漏掉一些,药效就会大打折扣。以后如果再遇到此类事情,那药宁可不要,回来重取,听到了吗?”
“是。”
“你和阿青去后院将晾晒的药收一收,晚了沾上露水就不好了。”
“我去吧。”
板栗说着就要走。
“我让你拣的药你拣完了?”
郑修元严肃地瞪着板栗。
“还……没。”
板栗觉得奇怪,平时这不都是他的事吗。
“那还不快点。”
“哦。”
“走吧,顺便帮你抹点药。”
阿青说着就往后院走,九云正要跟上去。
“等等……九云,为何我来了大半年都没有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