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
容安竹卷起袖子,过去把人捞起来,拿过大浴巾给他擦干,再拿另一条围上。
“x的,在我酒里面下药……”
肖伦皱著眉头说,放心地把全身重量压在容安竹身上。
容安竹看著精神抖擞的小肖伦,哭笑不得。
“你倒还算清醒。”
容安竹架著他出去。
“小杨一被缠住我就多了心眼。”
肖伦皱眉说。
容安竹直接打电话给前台,定了另一间房,等人拿卡来开了,然後扶著人进去。
一进去就被压牢在床上,身上的人猴急地磨蹭:“安竹,快,快给我……”
肖伦若说刚才还能把持住,可是自从闻到了容安竹的熟悉的气味,欲火便腾腾燃烧起来,直到把理智都烧成了灰烬。
三下两下解开容安竹裤子拉下,力气又大速度又快,容安竹根本来不及阻止,就已经被抬高了腰正对庞然凶器。
“你慢──”
声音被剧痛阻断,容安竹咬紧牙关忍住那声痛呼,心中一怒,拉下肖伦肩膀就是狠狠一口。
“啊!”
肖伦痛呼出声,但是腰下动作不停,除去开始的阻涩,又几下後里面已然有了湿滑之感,顺畅起来。
脑海中仅剩的一丝清明告诉他过後他会死得很惨,但是冲天的快感很快将这清明挤到爪哇国去,只剩身体本能的律动。
容安竹悠悠醒过来过来,便看见规规矩矩跪坐在床尾的男人。
身体後面那处还是很痛,但感觉清爽,应是清理过也上过药。
肖伦肩膀上也贴著纱布。
“对不起!”
肖伦以头磕床,动作牵动肩膀的伤口,但是一声也没嚎。
“那去拿把刀来。”
容安竹哑著声音说。
“不要啊!”
肖伦惨叫。
“那根祸害,不要也罢。”
容安竹面无表情道。
“我真地错了!”
肖伦又一叩首。
“好,那不剁你的。”
容安竹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