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要稍微了解一下,就越能感受这破案的艰难。”
张长得吃了口驴肉。“还好我虽然也是刑部的人,但因为我是审候司的人,这破案的事轮不到我来头疼。”
陈风一阵无语,看来这场酒是白吃了。
两人是这样夹菜喝酒,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张长得为了打破尴尬,摸了一下鼻子,说:“你那个手下死,你去看了吗?”
“看了呀,人死的很平静,就像被人下了药一样。”
陈风说。
“听说是死在上午白天,离中午吃饭都还有一会儿。”
张长得说到。
“对啊,他的案子就怪在这里!一个锦衣卫,还是个练过铁布衫的锦衣卫,怎么可能在毫不挣扎的情况下被人一剑封喉,除非是被人下了药。”
陈风分析到。
“可下药,他又怎么能让杨三水吃下去啊?”
陈风想不出来。
突然,陈风灵光一闪,让人昏迷不一定得让人把东西吃下去。就像他的庄子里煤气中毒一样,杨三水完全有可能因为某种气体而昏迷。
然而想通这一点,对于破案意义不大。
陈风还是决定明天去问问当时在客栈里的其他人。
于是,陈风又和张长得推杯换盏了几个来回后,就回家了。
在家里,霜蓉已经在等他了。
从陈风手里拿过他脱下来的外衣。
“在外面辛苦了,夫君。”
霜蓉正了正他的领子。
“不辛苦,我外面又不累,倒是你,在家里操持一家子辛苦了。”
陈风拉了拉她的小手。
“我听说庄子里出了点事?”
霜蓉问到。
“是的,炭气中毒,一个老番奴,不过问题不大,请了郎中,已经看好了。”
陈风说。
“今天我们吃了兔子肉,味道不错。”
霜蓉说。
“你喜欢就好,以后我们还可以组织几次打猎,新地里的野物还是蛮多的,庄子里吴家那小子抓野物捕鱼这种还是蛮在行的。”
陈风说到。
“恩,那个我们……”
霜蓉的脸红了。
“我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