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壬的某些问题的敏感性,已经领悟到了炉火纯青。
这是个很不同寻常的信号。
要论谢厅南周边哪位子弟的女人能有这待遇,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也不一定有。
蔡蕴就从没去过冯近尧的办公区,即便冯近尧追她很紧。
每个人身上都有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谁也不会把工作和感情扯到一起,更不会把自己的另一面,毫无保留的分享给对方。
也许今天还是好兄弟好情侣,明天就成了各自战队的对手。
所以,每个人都像带了保护壳一样生活,不留任何机会,曝光自己的个人隐私。
而谢厅南让印壬带虞晚晚来g宴台,本身就冒了隐私被戳穿,名声被诋毁的风险。
谢厅南见印壬犹豫,沉声:“没事,去吧。”
……
一路无话。
虞晚晚安静的坐在后排座椅,侧脸,静静观赏车窗外的京城夜色。
来到这里三个多月了,她对这里,几乎还是陌生的。
唯一让她熟悉的,就是在有谢厅南的地方。
要去什么地方?谢厅南又在忙什么?她完全不问。
这样的沉着与淡定,说实话,印壬还是蛮佩服的。
直到到了g宴台,周围肃穆威严的氛围,才让虞晚晚神色微动。
停车场内全是清一色的黑车,带着统一的京ag车牌。
寥寥无几经过的行人,全部正装,带着从头到脚的威严与体面,平易近人又带着分寸的距离,严谨而一丝不苟。
虞晚晚看了眼身旁的食盒:“印叔叔,如果不方便,我在车里等着。”
“谢董有专门的休息室。请随我来。”
谢厅南结束论坛言已经是晚上十点。
与到会嘉宾寒暄告别后,他终于可以回到休息室,步子明显带了与儒雅矜贵有别的匆匆。
推门而入,室内一片安静。
小姑娘坐在室内的书桌旁,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谢厅南走近,看到了她穿的淡色旗袍。白色荷花清新而风雅,花蕊的盛放处,直接连通双,腿的根部。
纤细笔直,一览无余。
秀气玲珑的脚踝骨上,绽放了两朵工笔描摹的栀子花,与踝上精致脚链遥相呼应。
贴着椅背,他从后面环抱住了虞晚晚,轻噬那洁白的耳垂:“晚晚,久等了。”
虞晚晚迷迷糊糊被南香笼罩,干燥宽阔又带着淡淡烟草香的怀抱,带了让她舒服又迷恋的温度。
初醒的人轻轻揉着眼睛,声音嗲嗲的:“谢厅南,抱晚晚。”
男人薄唇勾起的直线,渐渐浮起了上扬的弧度,唇边酒窝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