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月悄悄的勾起了唇角。
没有一个剑修不喜欢别人夸他的剑的。
谢枕月也不例外。
他开口说:“这把剑名叫望舒,是我师门从建立之初便有的剑。”
“如今距今已经有百年了。”
令狐冲也是一个爱剑之人。
既然谢枕月主动介绍了他的剑,那么作为礼貌,他也应该介绍自己的佩剑。
他拿出自己的冰竹剑道:“我的佩剑名叫冰竹,这是……”
说着,他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这是我师门统一发放给每一位弟子的剑。”
“它陪了我很久。”
说完,他珍惜的摸了摸冰竹。
谢枕月看出他是一个爱剑之人,顿时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惺惺相惜。
不过,这剑居然是华山派的。
真是,好剑都给浪费了。
令狐冲离开华山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
不过,这话谢枕月可不会直接对令狐冲说。
看样子,令狐冲应该不知道他就是那个和岳灵珊她们起冲突的人。
不然,他不确定令狐冲会不会这样和他相谈甚欢。
谢枕月:“看得出来你很爱护它。”
令狐冲:“当然。冰竹可是我的第一把剑。”
同时也是师父和师娘送给他的剑。
谢枕月:“望舒也是我的第一把剑。”
两个剑客坐在一起总是有的聊的。
令狐冲越聊越觉得相见恨晚。
谢枕月的眼界极其开阔,在剑术上也有很独到的见解。
一番交谈下来,令狐冲觉得自己受益匪浅。
隐隐的,他觉得谢枕月的剑术应该要比他高明不少。
一时间,他对谢枕月的态度恭敬了不少。
习剑,不论年龄。
达者为先。
其实不止是令狐冲,任盈盈在一旁听到谢枕月偶尔的只言片语,只觉心惊。
任盈盈和令狐冲不同,她是真正见过绝顶高手的。
日月神教中不乏有善于使剑者。
她也看过许多日月神教关于剑术的古籍。
就连那昔日公孙大娘的剑术,日月神教亦是收藏了一些残篇。
但那些都比不上此时谢枕月所说。
这样的谢枕月让她想起了一个人——东方不败。
任盈盈面对东方不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
这人到底是谁?
江湖上何时有了这样的人物?
这时,令狐冲爽朗的声音响起:“聊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兄台的名字。”
谢枕月也没有藏着掖着:“谢枕月。”
令狐冲:“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