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想指着苏珍儿,她却只在马车上坐着,根本就不出面。
还时不时传出呜咽声。
围观的百姓的唾沫,都险些将建安侯府给淹没了。
而国公府里。
宋筠今日得空,在陪老太君说话,殷瑛从院外而来。
宋筠一见她就拉过她的手。
“可瞧过了?院子可还满意,有不满意的地方,你可要同我说,万莫客气才是。”
“嫂子说得哪里话,那般好的院子,一看就是嫂子费了不少心思,怎会不满意,只是实在有些受宠若惊罢了。”
“瞧你说的,你如今是老太君的义女,就是安国公府的正经小姐,你大可放心受着。”
老太君一见殷瑛,就是满心满眼的心疼。
“筠儿说得没错,自己人,客气什么!”
接着闲聊,自又是避不开建安侯府这个话题。
看得出来,老太君和宋筠有很多疑惑,但又顾及着殷瑛的感受,话每每说到一半就打住了。
殷瑛心间一暖,“我方才,亲自写了一封和离书,让银霜送去了建安侯府。”
随即将她和苏凌风二人的感情问题,大概交代了一番。
宋筠心疼落泪。
“建安侯太过了,当初求娶就是设计,期间又多番利用,也不知你这两年为侯府那般操劳,得是受了多少委屈啊。”
女子一旦出嫁,人生之路便变了。
说是完全依仗夫家过活也不无道理。
夫家若是通情达理,那日子便好过得多,若是胡搅蛮缠,又不明事理,还惯会磋磨人的那一类,出嫁女便是一脚踩在了地狱。
安国公府这样的世家门楣,能遇上老太君这般和润的婆母,宋筠都觉得是祖上冒了青烟。
可在毕竟家大业大,就这样,还有许多免不掉的委屈。
那殷瑛的处境可想而知。
换做是她,怕是一日也坚持不下去的。
“那早该和离了才是!”
老太君猛得一拍扶手,“怪我,那段时日养病,还以为你对苏凌风尚有情义,这才不便多过问。”
这动静将宋筠还吓了一大跳。
“母亲,您别自责,以后咱们安国公府就是阿瑛的底气,看建安侯还敢不敢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