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在哪?快说!”
“就在后边山下。”
有士兵反驳道:“你胡说,那里我去看过,分明是个乱坟岗,哪里有肉。”
老头越笑越大声:“肉很好吃,拌在草里吃可香了。”
大家互相瞧了一眼,都明白过来是啥肉了。“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为的小官想了会儿,便对着老头宣讲大王的政令,反正算下来得出人丁多少多少,钱粮若干。
老头仍做着美梦,没搭理他,场面有些尴尬,但程序走完,小官看了眼四周,指着地上的老头道:“把他抓回去交差。”
有士兵不解:“大人,抓他作甚,拉回去还费粮食。”
小官回道:“用来填土也是极好的,不用你搬。”
士兵们绑起这个糟老头,准备拉回去,小官临走前看了眼这小村子,拿出包里的兽皮展开,在地图上把这个地方划了个叉,然后收进包里,骂了一句:“都他娘的赖秦国!”
……
又是一日晌午,赵高又进来禀告说天上掉下来一个物件,嬴政刚起身便顿住了,说道:“先把饭端上来吧,你先去看好那东西别让别人碰。”
“喏。”
这次嬴政做好心理准备,再次按下的启动键,结果这次播放的却是战争片,演员们不停的在舞台上互捅,等仗打完了,又开始了下一场互捅。
直到一连看了好几场互捅,嬴政有些搞不明白这个电视到底要表达什么?
有些无聊地又重新拿起了奏书看,直到处理完最后一卷奏书后,他才想起来电视这回事儿,漫不经心的看过去,手里的竹简便再也拿不住,掉在地上摔出噼啪的响声。
那一具具死像凄惨的尸体,瞪大着眼睛看着他,一排排一列列,密密麻麻,高举着写字板,那上面写着:妈妈,我不想死!……
当赵高再次禀报说天上掉下来一物件时,嬴政有些沉默,良久,他叹了口气后直接说道:“拿进来吧。”
嬴政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可这回也许是石姬良心现,给他播放起了大梁城里的各种风土人情:名士在学馆高谈阔论;小民在街市吆喝叫卖,熙熙攘攘;
贵族聚在一起开银趴;那高高的城墙带给他们无比的安全感,看不到仅一墙之隔的外界。
那些搭在墙根的窝棚,那里太脏了,连看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到了夜晚小人点了灯,大梁更是热闹非凡,灯火通明,美人含笑,至于墙外,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
师父经常来她旅行的故事,这些故事都是嬴政不曾了解过的世界,人的所知所见真的很小很小,仔细想来,自己唯一一次出行是从邯郸到咸阳。
虽然师父给他的都是些残酷的剧目,但却成了他了解只存在于地图上的国家的途径。况且师父也不是每次都恐怖片回来,也有些愉快故事做调味。
嬴政在想师父给他这些故事的目的是什么?可想到最后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嬴政恨不得立即生出翅膀飞向东方的土地。
但他知道,作为秦王,他一辈子也不可能去他国的土地。这些期待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石姬编辑好一条‘朋友圈’放在云朵上,等着它飞回咸阳,石姬以前觉得那些在朋友圈晒旅行和凡尔赛的都是傻逼,现在他知道了,原来真的会上瘾啊。
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咳咳…咦?这些云朵都结冰了,难道到十月了?石姬飞下去准备问问时间,落在了一条小河边,低头照‘镜子’。
水里倒映着一个可口的小萝莉,还是白毛红瞳的,看的石姬嘴角翘起,但马上便闷闷不乐了,自己喜欢白毛红瞳不假,可长在自己身上就很残忍了。
总之这一趟旅行收获不尽如人意,才从四岁大的奶娃变成了九岁大的萝莉,但好在是有成长不是?
抬眼看去,正好一架马车打这河边来,石姬便拦住了马车,“喂,我问你们,现在是几月几日?”
驾马车的车夫和随行的侍卫都傻乎乎的只是张嘴瞪眼并不回话,石姬只好又问了一次,马车里的人不耐烦了。
“为何停车?有拦路者为何不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