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自告奋勇:“我去器材柜找有色试剂!”
距离下课仅剩五分钟,她跑到柜前迅翻找,不一会儿就拿回来一瓶碘酒,用吸管取液,滴到玻璃表面,文字逐渐浮现
「绿=?+?」
谭郁时神色一凝:“也许是下间美术教室的开门钥匙,做好铃响的准备。”
他话音刚落,手表传来震动,所有人加1o分,算上之前的,目前最高才2o分。
紧接着,下课铃果真催命似地响起,乔怀清笑道:“大预言家啊。”
但他也只来得及调侃一句。
熟悉的三道黑影旋即破门而入,脖子以上仍旧被漆黑的面罩包裹,看不见任何表情,仿佛无情的机器。
一回生二回熟,六人毫不迟疑地从后门逃脱。
奔到四楼的时候,肖沐承、盛星波、小娅和小玉都开始喘了。
之前在三楼绕了五六圈才打开化学实验室的门,体力尚未完全恢复,四楼要是也这么玩儿,他们迟早被抓。
所幸节目组是仁慈的,美术教室的门锁没有故意为难他们,是把电子锁,要求输入两位数字。
每个数字的按键涂上了不同颜色的颜料,乔怀清先按下蓝色键,然后按黄色键,提示密码错误。
于是颠倒了顺序再次输入,这回门锁顺利打开了。
“蓝色和黄色可以调出绿色。”
他推门而入,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欢迎进入我的主场。”
美术教室与前三间教室的布局都不一样。
两侧是低矮的储物柜,颜料罐等杂物随处摆放,装框的名家仿画斜斜地倚靠在墙角、柜边、窗下,少说有三四十幅。
另外,课桌变成了画板,椅子不再是整齐地成列摆放,而是呈圆弧形,环绕着桌上的石膏头像。
比起教室,更像间画室。
“好怀念啊。”
乔怀清感慨,“好多年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了,我以前寒暑假和周末几乎都是在各种画室度过的。”
谭郁时:“有什么难忘的人或回忆吗?”
乔怀清奇怪地瞧他,不明白为何有此一问,随口道:“就那样呗,交了些朋友,不过早没联系了。也遇到了些讨厌的家伙,不记得长什么样了。”
谭郁时嗯了声,没再说话。
肖沐承趁机讨好:“那你画画一定很厉害吧!”
乔怀清耸肩:“我不否认,但比起我妈和我姐,我算是没天赋的。”
盛星波说话直接:“正常,祖坟不能一直冒青烟吧?没遗传到也不要紧,勤能补拙嘛。”
乔怀清笑了:“哪儿来的遗传……行了,开始找绿色颜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