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准备了。”
夏眠漂亮的大眼睛里闪过狡黠的笑:“四哥五哥不是属牛吗?正好我那天在商场里看到一对木雕的小牛造型地笔筒,特别漂亮。”
说到这里她又忽然捂着嘴,一副仿佛不小心说漏嘴的样子。
“哎呀……我怎么跟你们说了,我还想着先不让四哥和五哥知道,给他们一个惊喜呢!”
“二哥,六哥,你们一定要帮我保密哦,不然明天我拿出来的时候四哥五哥都感觉不到惊喜了!”
阮盛北:“……”
这奶茶怎么回事?
怎么喝完这么久了,嘴巴里还是一股酸味?甚至连心里都酸的不行了!
“六哥你怎么了?”
夏眠假装不知情般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六哥是觉得我送的礼物不好吗?”
阮盛北深吸了口气:“挺好的。”
“那你觉得四哥五哥会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
阮盛北这回不只是嘴里酸,心里酸,连腮帮子都吸得有点酸了
“当然。眠眠妹妹送的,他们敢不喜欢!”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夏眠看着他那副随时都好像要被自己气哭了的表情,终于决定不再逗他:“那六哥喜欢吗?”
阮盛北蓦地抬起头,满脸不可置信:“我?”
“对呀,明天是四哥五哥生日,可也是六哥生日啊,正好我买那对笔筒的时候,卖家还送了我一只小吊坠,送给六哥好不好?”
阮盛北:“……”
老四老五的礼物是她特意挑的笔筒,轮到自己就成了一只小吊坠?
——不不不。
不能这么想。
人要学会知足。
阮盛北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至少眠眠妹妹还记得自己生日呢,还给自己准备了生日礼物了。
而且那吊坠虽然是买笔筒送的,可笔筒含义能跟吊坠比吗?笔筒只有每天写字的时候才能用,可吊坠却随时都能带在身上。
这么一想,阮盛北心里忽然舒畅了很多,嘴里的奶茶好像也不酸了。
他仰起头朝着夏眠嘿嘿一笑:“眠眠妹妹要送我吊坠的话,那我一定时时刻刻都带着,到死都戴着进棺材里那种!”
“……”
夏眠本来只是故意逗他,现在听他说得这么真心实意,她反倒是有些感动了。
六哥这个憨憨,气人的时候是真气人,疼人的时候也是真的惹人疼。
*
四哥五哥六哥生日刚好在周日,阮爸爸阮妈妈早早就已经给三个孩子做好了庆生的计划。
大清早,一大家子就热热闹闹的出门在郊区野炊,玩到天快黑了才回家,吃了一顿丰盛地晚餐后才开始点蜡烛、许愿、切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