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
“玩得开心。”
眼看着氛围绷紧,季樱抬高嗓音,“和我,大哥,我们在一块儿呢。”
太尴尬了。
这么快就被猜中心事,季樱眼睫一动,从他怀里转身,满脸“你才知道”
的意思。
季樱眼睫颤动着,难捱极了。
似笑非笑“送观音送子观音么。”
她没让他每动一下就问一句啊
季樱咕哝“你自己想想我们少了些什么。”
季樱“”
她嗔他一眼,捂住玉观音的耳朵。
“玉观音”
傅景深回家便看到桌上价值连城的观音,目光落在旁边的纸条,微微停顿,“谢牧梓送的。”
“樱花喜欢听这些”
季樱耳根泛红,否认“谁说的”
傅景深难得怔愣,脑海中将所有能想的仪式全都过了一遍。恍然,“怪我没和你求婚”
只是,蒋仪的汉字和谢牧梓的比起来,那就不够看了。两相对比之下,略微有些磕碜。
在谢牧梓字迹的后面,还写着两个字,蒋仪。
经过大半年的调养和锻炼,女孩细瘦的脸颊养出些肉来,标准的鹅蛋脸圆润,红唇饱满,病气褪了大半。
话音刚落,闻玥的手机嗡嗡响动一声,她垂眼,看见季琛来的消息出现在屏幕上
光是这种成色,季樱都不知要价值几何。
“好,我知道了。”
傅景深忍俊不禁。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季樱脑海中似乎还倒映着“嫁不嫁”
三个字。
季琛的嗓音缓和了些。
闻玥垂下浓密眼睫,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指甲“我出去玩了。”
季樱眼睫微动,看到礼盒的下摆有一张纸条。上面笔记遒劲,入木三分。
傅景深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嘴上还一遍遍重复着问“嫁吗嗯嫁不嫁”
“那我们要收吗”
“但把管叔带着,两个女生不安全。”
季樱朝他看去一眼,“嗯”
那头陡然安静。
说话间,傅景深手指探入被中,另只手拉开抽屉。包装盒被撕开。
玥玥,下次再不打声招呼就跑出去。
季樱脸一红,迟疑着问“他是这个意思吗”
季樱也觉得自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睡在一起都一年了,她还来矫情这个
又问了目的地和游玩时间后,季琛嗓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清冽。
直到七月中,季樱接到一通从学校打来的电话,让她取个快递。
恭贺新婚之喜谢牧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