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冷笑一声:“老子今天,给你们放假!”
拿起烟灰缸,掂掂有二斤多。玻璃制品,外观很漂亮。然后抬头看看,棚顶的大吊灯。
对前台小姐笑笑:“打电话叫谁呢?应该没有问题吧!”
小姐冰冷的摇摇头:“对不起,周先生。你换一个屋子吧!”
觉得很好笑,手指自己鼻子问:“你还知道我姓周?”
“周先生大名,豫川谁不知道?牡丹厅真订出去了!”
好像并没在乎。
转身扬手,烟灰缸飞出去。正好命中,硕大华丽的吊灯。
“哗啦啦……”
珠翠斑斓落一地。随着声响,围过二十来人。周深都没回头看,一把薅住小姐头。拎着就往电梯走,见挡道就一嘴巴。再没人敢拦!
大厅人越来越多,他胜似闲庭信步。手里还拎个宠物,一米八的女人。边走还变打量,感觉还挺满意。
大眼睛肤白貌美,雨打梨花挺迷人。长得标志,化层淡妆。工装得体,凸显s身材。粉唇娇嫩,非常性感。髻被拽散,几绺丝飘洒。增添几分妩媚!
马上走到电梯口,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深哥,啥事生这么大气?腕力不减当年,扔二楼还能命中。”
周深回头看看他:“让你老板,来牡丹厅见我。”
到电梯口站住说:“叫梯!”
女人开始抽搐,还是按说话按了。
后来人四十来岁,长得高大魁梧。短留胡子,看样子挺狠。
此刻满脸赔笑:“深哥,拽着她干嘛?”
“心不顺还紧张,她这张嘴不错。等人时放松一下!”
说话并没回头。
“深哥,难为她……”
一个眼神过去,后面话咽回去了。
“凌度,你的意思,是该难为你?马上给我滚,让你老板上这来。我没那么好耐心!”
凌度听完真走了。
女人可能认为,凌度是最后屏障。一见管不了,哇一下哭出来。双肩耸动,鼻涕眼泪下来。
周深好像笑,却没有出声。问道:“你刚才那能耐呢?”
“我……我有……我有啥能耐……刚才都冒汗……只是有规定……不因……不因……顾客身份……坏了……坏了酒店规矩……不然……不然扣工资……你饶了我吧……”
摸摸自己脑袋,然后开口问道:“凌度是你经理?”
女人摇摇头,偷眼看下那面。顺着眼光看去,一女人三十多岁。穿着蓝西装,长得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