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穆微然第二次喂狗吃罐头时,她伸手摸了摸狗的脑袋,见狗没有排斥她,她便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
第三次来喂流浪狗时,流浪狗在见到她时就欢快的摇起了尾巴。
第四次见面时,穆微然没有喂它吃罐头,上来就是一针,在大g的后备箱里将它给嘎了。
言凉辰目睹了一只狗被嘎蛋的全过程,操刀者的手法可谓是快、狠、准,没有一刀是多余的,在挤出要去掉的东西,结扎血管和精索,再切掉生殖器时,言凉辰都觉得疼。
穆微然却是一脸的淡定,也可以说是面无表情。
“然然,你在想什么?”
言凉辰问道。
“喂它吃药,以免感染。”
“不疼吗?”
或许是因为言凉辰有这个东西,只需稍做联想,那感觉……不言而喻。
“打了麻药,醒来后会疼。”
穆微然做嘎蛋手术就跟上流水线似的,手起刀落,该切的切,该缝的缝。
言凉辰不喜欢看她如此专注又冷淡的一面,此时的穆微然对于他来说有些陌生。
“然然,什么时候能回去?”
“十分钟。”
言凉辰在一旁等了十分钟,他抽着烟,心情莫名的烦躁。
“好了。”
穆微然的手已经消过毒,流浪狗被安置在大纸箱里,明天她会来查看伤口的情况,见他脸色沉闷,穆微然从身后抱住他。
“抱歉,让你久等了。”
她的声音很柔,宛如一根羽毛,在言凉辰的心尖儿上轻轻的一扫而过,“我们回家吧。”
“嗯……”
他牵着小手回了家。
这一夜穆微然很主动,言凉辰在感到意外的同时,十分的享受这种被心爱之人爱抚的感觉。
“为什么不开心?”
樱唇轻启,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泛着迷离,绯红的玉臂将人抱在怀里。
“还是喜欢看你哭的样子。”
“坏蛋~”
“你在给流浪狗嘎蛋的时候,有一种疏离感。”
穆微然轻拍着怀里的男人:“那叫严肃,是对拆蛋最起码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