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有几年没见了,还记得我这个老家伙么?”
商务车上一脸笑意的,正是桂坊海鲜食府的股东张文远。
“文远叔,家父走时,还多亏了您帮忙。”
周笙笙微低头弯腰,上了车,接着道:
“近些年,小子一心修练,还得挣些资源固本培元,倒是与叔伯们少了走动,小子失礼了。”
又微微欠了欠身,笑容确是真诚。
张文远与周父是蒙学同年,交情甚笃。毕业后,张文远经商,周父进了dB,说不上谁选的前途好与不好。
因为张家世代开饭店,有经验、人脉和底蕴,而且张文远本身在商业上有独特手段,几十年间,将张家家业扩大十倍不止,在安东行省内,多有产业还没被大鳄吞掉。不得不令人尊重其运势手腕。
如此人物,几年未碰过面,如果找他有事,周笙笙是万万不敢相信;人情这东西,经不得时间的消磨的。
“文远叔,有什么事情的话,请直接讲。”
周笙笙看了看手表。
在周父去后,张文远从工作到人脉,确实在他身上用了心的,周笙笙也不是白眼狼,自然记得他的好。说话也没办法不客气。只能作小辈模样,直来直去。
“今天你召中心城区大商,商量代收城市管理费一事,不要太冲动!”
张文远确实对这个小辈,有些关怀子侄辈的心思:“王维之前也提过补代收城市管理费,我不理他,但你来管这个事,我这个做叔伯的一定要支持,”
“但是其它八大家,你最好不要硬来!”
“这几个巨头不动,那些中型商户也会齐力对抗dB,而你们总部本身又处于动荡时期,”
“一切为了稳当。如果你们李总监为难你,大不了过来帮帮文远叔,”
“我在安东行省那边,需要信得过的看住场子,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又只知道拿我的钱当散财童子,”
张文远拍了拍他的肩膀,话语中多少带着点望子成龙的丧气。
“我知道分寸,文远叔!”
周笙笙看着车窗外景应道。
dB集团是颗大树,向上走出每一步,都意味着资源无限,周笙笙作为觉醒者,虽然说对资源的需求,没有普通人那么依赖的严重。
可谁会嫌弃钱多呢?
所以这些商户若给面子,守规矩,自然是当他们为衣食大人;
有人不给面子,不守规矩,那就是挡他升职加薪的敌人;
以他目前等同筑基中期的实力,谁给他为难,他让谁受难。
两人各想着事情,很快就到了桂坊海鲜食府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