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时微愠:“我说了我是修行人,我说了我是捉妖师,我何曾说了不认得那些红衣人?”
鹿青音往江见时方向挪了一步:“是你杀了那些山匪?逼疯了汪顺?”
“鹿青音!”
江见时陡然变了脸,言语间透露着失望和怒意:“你是衙门师爷,难道不该用证据说话?你我相伴这么多时日,难道不知道我是何品性?”
鹿青音滞了滞,知道自己话说的有些过分,他不该不相信江见时,江见时虽不似很多修行人那般慈悲和善,甚至有些小肚鸡肠,嘴毒面冷,可要自己相信他杀人,鹿青音还真不信。
但山匪数条人命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死的,山上那挂着的人皮,都是活生生的人命,若不是红衣人,那么他为何要跑,又是谁杀了那些人?
思忖间,那些山匪骂道:“你二人当我们不存在?今日既然老天让我们有幸找到你们,我劝你们聪明一点,跟我们走,不然这小小客栈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处!”
鹿青音冷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劫持官府之人,你可知,若被知县大人知晓,你们是何后果?”
他一边说着暗暗去摸自己的匕,突然想起,已经将那匕送给了长宝,他下意识往江见时身后站去,知道区区几个山匪不能将江见时怎样,可谁知江见时动都没动。
几个山匪已经举起刀,向他二人走来,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
鹿青音以为江见时在等时机,可没想到那山匪的刀已经架在了江见时脖子上,江见时还是没动一下。。。。。。
“江兄!你在干什么?”
鹿青音急道:“为何不还手?”
话说完挥着空手去挡眼前的刀,江见时仍是一动不动。
鹿青音寡不敌众,且没有衬手的武器,一下子就被逼到了墙角。
江见时只是微微转头看着他动作,也不管脖子上的刀,像是看戏一般。
打斗间,鹿青音的衣带自己松了,不多时就瞅见白花花的漂亮的胸膛和腹肌露了出来,两条人鱼线很是诱惑。
几个山匪哪里懂此时江见时的快乐,只想着快些将二人捉去山中交差,并未现江见时眼中玩味的欲色和贪婪的目光。
不多时鹿青音就被山匪绑在了地上。
鹿青音打得气喘吁吁,抬眼不可思议的看江见时:“江兄!你!”
江见时倏尔做柔弱状:“青音既然不信我,那我们只好随他们去趟黑山,以证我江见时的清白!”
鹿青音忙道:“我信你!我们要证也要回衙门再说,快出手啊!”
江见时笑得柔和,眼底却镀了一层坚定:“你信我?晚了。”
说完自己站起身子,也不怕那刀划破脖颈,对山匪道:“我们跟你们走,但,给他穿件衣服,给我裹严实了。”
说完环视几人道:“今天便宜你们几个了,看了可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