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就。。。。。”
就怎么样?她并没有说出来。
约莫是说讨厌之类的话吧,口是心非。
还一直扒黏着他,太子殿下的脸上挂着嘲讽分明的神情。司沂良久没有作声。
很久,芙潼耐心等着,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她嘴里一直念叨,不要丢……
睡了,梦里还挂念着,她抱着司沂的手,司沂也废了不少劲,才拉离开。
司沂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喉腔又溢出一声低低的,“嗯。”
等男人听到自己无意识脱口而出的声音之后,气氛变得骤然凝固。
刚刚无意应了?
优柔寡断果然误事。
司沂的眼眸闪过寒光,目光端详着小姑娘,也罢,那勉强看在她有用的份上。
等她死了,他或许可以考虑大发善心,破例准许,邺襄女葬在满江东宫府边上。
既如此,也不算丢了。
第7章
◎莫名又透出几分可怜与可爱。◎
贞景一方做大,皇帝卧病,储君立后,朝政的事务可不少。
权利零散分摊。
贞景皇帝儿子不少,死的死残的残,如今剩下来的几位,可以说都不容小觑。
几个儿子当中,司沂身为东宫,又最出色,自然大权独揽。
剩下的皇子拔尖聪明也有,虽说权利越不到太子的头上去,另一方面又不得不防。
河西的案子有些棘手,司沂召集大臣几番商议不下,不得不折中来办。
他得亲自盯着,因此很抽不开身。
承伯侯府上的请帖递上来,邀他去游园过生辰宴。
翻着请帖,司沂才恍然想起来,东宫府上还养着一个小药奴呢,给唐舒窈的解药。
忙碌操劳的这段时日,谁还顾得上芙潼这边。
本来是想着。
人就放在东宫府上,她性子妥帖了,看管的人多,再如何也出了什么大事。
料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就用来试试药,归置她。
林简整日盯着,若是真出了事,必然来报。
邺襄的这株药材至今下落不明,暗地里还有不少人出去搜寻。
司沂灭了邺襄,本就惹风头,如今规避,这边风声鹤唳,更要处处小心,免得有人趁虚而入。
万一有人搅了荤水妄图摸鱼,不能让人有可乘之机,否则得不偿失了。
今日总算是能腾出时辰小憩,司沂便抽了空,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