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表态道。
“辛苦周同志啦。”
她笑。
“没事,没事儿,全是我分内的,便是天上星星,你想要的,我一定会全力搞到手,你开心就好。”
说完,他匆匆离开了。
临走前,男人还贴心地往床头放了2o张大团结,3o斤粮票。
徐满枝没碰。
她对这种纸不感兴趣……
不能吃,不能喝的。
“徐满枝!”
姜捧月咬牙切齿进屋。
她躲在门外,将周向群的种种全看在眼底,气得眼皮子直翻,恨不得冲进屋大声揭破谎言。
“咋?”
徐满枝站起身,原地高抬腿。
“你别太过分了,他是我对象,你使唤得挺起劲,万一他真的对你动心,以后我咋过日子?”
姜捧月叫道。
“呵,我管不着。”
“你——”
姜捧月吐血。
她大踏步上前,伸手去抓桌台上的钱和票,但被徐满枝凛厉的提前薅走了。
“钱和票是向群给未婚妻的,你敢私吞?”
姜捧月瞪眼珠。
“你傻缺吗?他是慰问我这个病号的,你若是看不惯,直接找他挑明了呀,我立马把票子双手奉上。”
她瞧不上归瞧不上。
但落入她口袋的东西,外人休想染指半分。
姜捧月被骂麻了。
她默默忍受着,咬牙忍,红着眼眶誓,总有一天,她会跟小贱人算总账的,现在就让她得意几天。
姜家大院。
“严凛同志,快请进——”
顾美云笑着走出门。
傍晚的余晖洒在高大男人背影上,涂黑了他一张脸孔,但背光下,脸颊上错综复杂的肉色泽不已,十分触目惊心,皮肤纠缠在一起,凹凸不平的,还有一个个又红又紫的脓包,初看就令人作呕。
顾美云凭借强大的心理素质,硬生生忍住反胃。
她不自然地迎进军装丑陋的男子。
“啊——”
姜明达心底暗暗叫了一嗓子。
他怀着一种诡异,难受又舒坦的快意,扫着严凛丑陋的脸孔。
脑海里自然而然浮出徐满枝惊慌失措,害怕恐惧的脸……
一下午的“冤屈”
,在这一刻得到了治愈。
“过来坐,我们恰好商量下婚事。”
姜明达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