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千不挑万不选,为何独独对贵叔下手?
贱人。
贱人。
她一向心狠手辣。
周向群握紧拳头,对着墙就是怼,怼得一手鲜血,眼神凶悍,暴躁得近乎失常。
徐满枝满意地拍了拍手。
她推开窗户,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严凛,冲他比出一个“ok”
的手势,表示她心中的谢意。
当初——
姜捧月早露了马脚,指甲缝里还残存一丝粉末呢。
空气里飘荡着细微的暴躁分子。
她一嗅就嗅到了。
故而,那一杯茶水泼到身上了。
在上楼前,她循着气息,摸到姜捧月房中,找到了藏在柜子里的药粉,一口气全拿了,一部分混入枣泥糕。
剩下的,全喂了王癞痢。
在她准备将中招的连贵送去二楼时,严凛出现在窗户外,他顺手帮忙抬了人,又剥掉了两人的衣服。
徐满枝一脸好笑道:“想不到你也会干这种事儿啊。”
严凛眼皮子动了动。
他一捕捉到徐满枝眼神里的玩味,就有点心猿意马,躁动得不要不要的,强忍着低声道:“我追查姜九鹤的案子,无意现出手相助的竟然是连贵,才一路追来,想亲自问问他的,可惜啊,他被资本主义腐蚀透了,不是个好东西。”
他出手,不过是帮组织清除淤泥。
其实,他没有周文以为的顽固,老做派……
徐满枝毫不犹豫吧唧他脸颊一口。
轰隆隆。
刹那间,严凛羞红了脖子。
他眼皮子乱跳,一下如疾风跳出窗户,身影凛厉又迅猛,宛如猎豹般。
徐满枝目送他的虎背,捏着下巴,笑道:“不错,爬窗户还挺顺,有我几分风范,不愧是我男人——”
这一幕幕恰好被邹小舟撞见。
他瞠目结舌地暗暗想着:“严哥,你媳妇儿……好野……”
这会儿,严凛收了望远镜。
身边的邹小舟全程坏笑,一直望着脸颊还未退烧的男人,捏着下巴道:“严哥,嫂子还挺猛的,天底下,只怕唯有她这样的女汉子,在你面前才能做到面不改色,想亲就亲,想搂就搂了。”
“滚犊子!”
严凛感觉右脸肿肿涨涨,酥酥麻麻的。
上次徐满枝亲他的丑脸,他只以为她一时冲动……
可这一次,她一秒不打盹地又亲了。
两次被她得逞。
他,他没来得及躲……
可不知道怎么的,他甚至没想过躲开她的亲近。
此刻,他心口涨涨的,落满水花,晃荡着,晃荡着,有种轻飘飘的虚浮感,总觉得不真实,如堕梦境……
怎么办,他,他好像被一个女人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