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多,两百斤就够。”
朱老师傅神色凝重。
近日作坊里的工人都在说寒冬的事,他听的也是心惊,他左思右想是该多屯些。
“俗话说的好,手里有粮,心里不慌。”
他也怕真到了山穷水尽那一步,谁家愿意卖粮食?
怕是有钱也买不到。
听说这番薯是个好东西,买些以备不时之需也是极好的。
沈肃应道:“可以,等到九月收获之后。”
其实这几个月下来,他们已经囤积了不少大米,面粉。
吃上几个月完全不成问题,种的这两亩地的番薯不一定用得上。
可以给小川小瑜当零嘴儿吃,再有就是有备无患。
那烤番薯的浓郁香气,他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有些馋。
“谢谢,谢谢!”
朱老师傅激动道谢,又问道:“沈猎户,你家新房盖好也有些几天了,啥时候上梁?”
根据村里的习俗,建新房是大喜事,新房上梁之时要请亲朋吃席,之后新房便能搬进去住了。
但近几年来,因为打仗,各家都拮据的很。
很多大事的习俗都免了。
连婚丧嫁娶好多人家都不办酒席了。
但沈家这回新房上梁,全村人都看着,都知道他家开砖瓦作坊挣了不少银子,都觉着会办,等着吃席呢。
“日子算在下月十三,是个搬家的吉日。”
沈肃说。
“那你们办酒席不?”
朱老师傅问道。
沈肃沉吟了一会儿:“看梨桃的意思,听她的。”
朱老师傅哈哈大笑:“沈猎户看着龙精虎猛的,没想到是个惧内的,哈哈哈。”
“嗯。”
沈肃应了一声,没有反驳。
朱老太多看了沈肃两眼,从他那餍足的神情看出些不寻常来。
晚饭后。
沈肃翻出一瓶药膏,进了卧房。
屋中没有点灯,他听见梨桃均匀的呼吸声,人已经睡着了,今日累着她了。
他不在意梨桃曾和离过,但当知道梨桃还是处子之身时,他仍止不住的兴奋。
行事便孟浪了些。
她又娇小稚嫩,定是伤了。
沈肃手里握着药膏,翻身上床,动作很轻,不想吵着梨桃休息。
“嗯?什么时辰了?”
梨桃这时却醒了,轻吟一声,问着时辰。
“还早,将将用完晚饭。”
沈肃沉声道。
“我好像睡了很久。”
梨桃脑子还困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