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座,这里写尽了东京最前沿的奢侈与繁华。
歌舞伎町不行,这地方不能去。
东京还有其他可以逛的地方,但今天没什么时间了,于是只好在最后,去一趟晴空塔。
随着电梯进入最晴空塔最高层,阳葵千岁忍不住“哇~~”
了出来。
藤井树心中也是一片辽阔。
只有到达这里,俯瞰整个东京,才能明白什么城市的星河。
“那个那个!”
阳葵千岁指着那右上角那个着橙色光芒的建筑,“树哥哥,那个就是刚才看到的东京塔吧!”
“是。”
“刚才就觉得好大了,现在从这里看好小一个,真不愧是东京”
千岁这个样子,还令藤井树有些感慨。
她现在很像自己小时候。
小时候的自己一听要去城里玩,内心都乐开了花。
跑到稍微远一点的陌生大城市,趴在车窗上,察觉到城市的夜空都是亮的,都觉得太稀奇了。
小时候总是单纯地充满了幸福与憧憬。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这样的大城市再无这种感觉了。
繁华的灯光下,只看得到人的冷漠。
即便是在人贴人的早高峰电车上,也只感受得到大家身上对生活的抱怨、工作的疲惫、人与人之间难以拉近的隔阂。
很奇怪啊。
四年里,明明身处世界人口第一的国家大都市,周围的人多得根本数不过来,却只觉得自己永远都像是孤单一人。
逛了一晚上,也该去睡觉。
藤井树在网上订了个酒店,准备带千岁过去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春季初临,东京的游客简直是爆满,最后一班地下铁,上面也几乎都是人。
这里空气稀薄到令人窒息。
“树哥哥我又有点怕了。”
“怕啥?地下铁?”
“东京。”
车门开的时候,人潮像是洪水,将两人硬生生地往车厢内部挤去。
而乘务人员还在外面不断奋力地喊“往里!大家都往里!”
。
两人在不知不觉间便被挤到车厢中间的位置。
即便没带任何行李,藤井树也好不容易才抓住吊着吊环的杆子。
为了护住千岁,他还只能让千岁站在自己面前。
为了不让千岁的背部和不认识的人接触,藤井树只好伸手去护住她,以免她贴在陌生人的身上。
不过,这倒是成了这丫头揩油的好机会。
阳葵千岁两只手都顺势趴在了藤井树的胸口上。
丫头笑嘻嘻的。
“。树哥哥,好近呀。”
千岁这孩子有个特点,在主动做些让害羞的事情的时候,她的确会害羞。
可一旦让她主动起来,脸皮要比其他女孩子厚的多。
“树哥哥,你身上好香,好有男人味的。”
阳葵千岁双手放在了他的胸前。
“我说,千岁啊——”
藤井树不喜欢说自己是大叔,可好歹也是个成年人。
成年人,哪能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这样在胸前调戏。
“树哥哥不也用手摸着我光溜溜的肩膀么,我都没说树哥哥什么呢!”
“这不是为了护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