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缺少社交。
换而言之,只要继续走下去,九花月就一定能解决她最不喜欢的东西——“孤独”
。
可现在成为大人了,他才现成年人在社会中的不易。
三月份,她在剧台上,第一次作为月组的席男役出演舞台剧——《撒马尔罕的红玫瑰》。
《撒马尔罕的红玫瑰》是天后天海佑希作为新人的第一次公演。
九花太太里里外外都在暗示,宝冢歌剧团的老师,正把她当做新时代的top来培养。
她的母亲不止一次在电话里对自己强调她在容貌上的独特,剧团演出上的天分。
那么自己劝她按照原路一直走下去,不就好了?
藤井树将烟熄灭,从暴雨中收回视线。
这也是这个时代大多数年轻人都有一定程度抑郁症的原因。
像刚刚所说的那种会有抑郁症的年轻人,也有可能因为她的美貌、她的风姿,把她当做精神象征来看待。
即便是下飞机,也会有一大堆人,在出机口等待她。举着写有她名字的应援牌,热情地,疯狂地崇拜。
这丫头就是有这么漂亮。
这种能吃饱,还有点点余钱用来消费的生活。的确,对那些贫苦地区的人来说,很美好。
到时候她就不可能不受欢迎。
四月的天气无需开暖气,九花家的客厅旁还有砖石壁炉。欧洲家庭中世纪常用的那种壁炉。
很奇怪,以往从没用过的壁炉此刻正烧着柴薪。
并且九花的脸很红,身上还穿着很厚的衣物,尽管是闭着眼,但看起来还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藤井树皱眉,伸手去碰了一下她的额头。
好烫。
沙上的九花月这时候睁开了眼。
“感冒了?”
“。没、没有。”
九花月勉强撑起身体,她的怀里还有藤井树昨晚给她的枕头。
“那先测一下体温。”
“不,不用。”
九花月目光躲闪。
“你这一看就是在烧。”
“真的。不用,我就是烤火把脸烤烫了而已。”
“那这都四月份了,你还烤什么火啊。”
“因为。因为很有氛围。”
“你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只是。昨晚睡太晚了,没睡醒而已。”
九花月连忙对藤井树挤出一个笑,一见他视线看过来,又连忙低下脸去。
藤井树又注意到茶几上摆放的作业本和小号。
这时候大概1o点出头一点点,这说明九花起床过后,即便是生着病,她还是坚持写了作业,练了乐器。
真不知道这丫头在硬撑什么。
生病了,好好休息不就好了?
“真没感冒?”
“。没有。”
藤井树笑起来,“那我现在给九花你两个选择。”
九花月抬头看他。
“第一,我把你衣服扒光,把体温计塞你胳膊底下去。
“第二,你自己拿着体温计去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