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梓瑜扭头走进屋里抱了一摞衣服和被褥:“洗干净。”
北逸闻着浓浓的酒味,寒梓瑜什么时候还学会成天饮酒了:“对了师尊,宿醉伤身,要不给您煮碗醒酒汤?”
“不必。”
寒梓瑜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师尊,您早饭吃什么?”
北逸抱着一摞被子在门口大声叫喊。
屋内的人显然不耐烦,一个法咒飞来印在北逸嘴上,北逸气得火冒三丈,小心眼,小肚鸡肠,敢给老子下封口咒,看老子今后学会这招怎么对付你。
终于没了噪音,寒梓瑜也没了困意,这鸡还没打鸣,天才微微亮就被吵醒,搁谁都愤怒不已。
北逸抱着那一摞子衣服到后院,提着个木桶接了水,拿着棒槌捶着衣服。
王若楠提着茶壶要去给寒梓瑜送茶水,刚进白水宫就听得砰砰砰的声音,走到后院看到他那模样笑开了花:“阿逸,你和这衣服是有多大仇多大恨,老远听得你在这给敲鼓似的。”
北逸这才放低了手慢慢洗起了,又捋了捋袖子:“呜呜呜呜,啊啊啊”
王若楠彻底笑疯了:“被封口了,又惹师尊生气了?哈哈,你先洗着,我去找师尊了。”
北逸一脸仇怨,也不知帮他一把。
他洗了一个上午才洗完那一摞衣服和被褥。
下午的文书课听的枯燥又乏味,他坐在木桌前时不时看看远处飞过的鸟,时不时从口袋里掏点果子吃,又托着腮呆。
寒梓瑜走到他跟前,离玄一下甩了出来,吓得北逸立马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喘。
其余弟子纷纷看了过来,一个个面露恐惧,生怕被离玄抽到。
终于等到了散堂,北逸打了个哈欠。
习青走来,拿着纳新那日北逸签下的文书:“某人夸下得海口,输了叫爹。”
北逸一把扯碎那文书,(那日可是老子赢了你,该叫爹也是你叫),呜啊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王若楠在后面乐得停不下来。
习青敲着手中的扇子:“没想到你这人还会耍赖,真够不要脸。”
(我他妈要是能说话,今日非逼得你叫爹。)
慕远走来:“小七别跟着他俩胡闹,就你们两个臭小子,去一边闹去别带坏你们师姐。”
习青摇着扇子:“不叫爹也行,今日再做一次高阶灵器。”
北逸冷哼一声,转头离去。
王若楠对习青说道:“阿逸被师尊下了封口咒。”
习青:“……”
这人果真是一天不惹事就不是他了,“本公子今日先放过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