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言意味不明道。
“是又如何?我看他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司马白无所谓地笑着,“反正他已经魂飞魄散了,想来寻我报复,怕也没这个机会。”
“若我告诉你,他没有死呢?”
尤言道。
“你说什么?!”
司马白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尤言身前,“他没死?这怎么可能!”
“我也只是猜测,所以来找你确定一下这个猜测。”
尤言不紧不慢道。
“细说。”
司马白道。
“你没有发现冥帝对天界那几个神官,尤其是玄帝赤帝白帝这三位,从未伤过一丝一毫吗?”
“而且那日赤帝来冥界遇到了霍行,还是冥帝以传唤为由替他解围的。”
“这能说明什么吗?他们几人在凡界有点交情,狼狈为奸蛇鼠一窝也能理解。”
提起他们,司马白的语气极为不敬。
尤言:。。。。。。
“你没有发现,冥帝对那个叫容卿的神官有些特殊吗?”
尤
言继续耐心地一步步带着他去思考。
“早就发现了啊。”
司马白理直气壮道:“那个叫容卿的不是与容娇那贱人长得一模一样吗?那贱人就是靠爬冥帝床榻上位的。冥帝见到一个与自己姘头长得一模一样的,难免不会见色起意优待些许,毕竟他这种没品位的就好那一口。”
“咱们都是男人,谁不了解谁啊。”
司马白一副“我都看穿了”
的样子。
尤言:。。。。。。
听说司马白为凡人时也是闻名天下的文人,与他一样都是御前红人,但这脑子怎么就差距那么大呢?
还是说他们那个古老的时代由于人口少,所以竞争力小到让这种脑子的人都能出人头地?
尤言已经被他搞得没有耐心了,他直接挑明了道:“我猜测这个冥帝原本并非是冥界中人。”
“这不是废话吗?哪个来冥界的还能没做过凡界中人?”
司马白翻了个白眼。
尤言:。。。。。。
麻了。
“我的意思是,他可能是天界神官。”
尤言无奈道。
“神官?!妈呀!这年头神官都来和我们抢冥帝之位了吗?”
司马白大为震撼,“也对,你们天界确实不好出头。就比如你这种,苦心积虑地谋划了几百年,还在原位一动不动。唉,真是残酷啊。”
尤言:。。。???
你礼貌吗?
“你咋知道他是神官?我完全没看出来啊。”
司马白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