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见月小心翼翼地问,明明是自己被他欺负了,怎么他还一副生无可恋样子啊?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对不起。”
他摸摸她的头,难得有了一丝愧疚之心。
但下一刻他就现,女儿眼角泛红,嘴边还残留着一点白色的液体。可她的眼神是那么纯洁澄澈,真是又纯又欲。
“你……吞下去了?”
声音里夹杂着她听不出来的危险。
“我不是故意的……”
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挠挠头,随后气鼓鼓地又控诉:“还不是你太过分了!我都说了不要了!”
他感觉那孽根又硬了起来。
她真的能有本事把他逼疯。
“那我们玩点别的?说好了让你爽的。”
“什么别的?”
他把她抱住,肉棒顶了顶她的下体。
“皎皎,第一次会有些疼,你忍着些,后面就好了。”
他耐心地哄着。
温见月还搞不明白那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想到他之前做的事,脑袋突然开窍,结结巴巴地猜测道:“你,你不会是要把它……塞进去吧?”
温尧点了点头。
温见月震惊,看了看自己的娇小的臀部,那么大个东西捅进去,她会不会直接没命啊?
她白着脸摇摇头,拒绝道:“不行的,我不行的。”
说完就挣开他想爬下床。
上了他的床还想逃? 温尧轻轻松松把她抓回来箍在怀里,在她耳边轻柔地说:“别怕,皎皎,女人的孩子就是从那里出生,你不知道吗?这可比刚出生的婴儿小多了,当然能进去。”
温见月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乖,你就给爸爸吧,爸爸现在可难受了,那东西疼得厉害,要你它才能不疼。”
男人何曾用过这么柔弱甚至哀求的语气对她说过话,她一时心软,问:“你很难受吗?”
“对,我难受的要命。”
“哦,那……那好吧……你轻点。”
温尧等的就是这句话。
“疼的话就咬我。”
他吻了吻她,手扶着阴茎抵住了花穴口,用力一顶,龟头勉强挤了进去,可还是卡住了。虽然刚才用手给她扩张过了,但3根手指还是比不上肉棒的粗,它卡在那里,进路艰难。
温见月差点哭出来,这跟刚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小穴才被打开了个口,她就有些疼了,真不知道完全插进去她会不会血溅白床。
长痛不如短痛,拖下去更难过,温尧心一狠,直直地捅了进去。高潮后的小穴足够湿润,不至于干涩而伤到她,但还是紧得要命。
“啊!好疼!”
她哭出来,尖叫着。
撕裂般的疼,仿佛被人从下面劈成了两半,异物侵入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身体本能地排斥着。
“你骗人!这哪里是一点痛啊!你快出去!”
出去?不存在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温尧也难受的紧,肉棒被狠狠挤压着,他也疼,听到她这话反而有些想笑。
他只好吻住她,手开始抚摸着她,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引起一阵阵情潮。吻过她的脖子、肩膀,含住她的乳儿,用舌头舔舐。又去拨弄着让她达到过高潮的阴蒂,为她转移、化解着下体的痛感。
温见月还在哽咽着:“呜呜呜……我不要了,你难受就去找别人吧,你弄的我也好难受啊……”
温尧皱眉,随后又明白过来。
这可怜的小丫头根本不知道男人和她做这些事到底意味着什么,更何况对象还是她的亲生父亲,恐怕是把这当成随随便便的事情了吧?
敢情他之前和她说什么亲密关系都白讲了!
他恼怒着开始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