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符的五万,二叔让我自己留着,免得女尸来了我身无分文,至于博物馆的那五万,他明天去拿了暂时留在身上。
听着二叔的安排,我突然觉得生活压力大了许多。
以后,我也是有老婆要养的人了。
至于女尸送来的嫁妆,一是和黄九给的那些一样,不敢轻易的拿出去变换,二就是那是嫁妆,娘子的用品。
穷到卖老婆的嫁妆,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二叔想把我送回家,但黄九非得去店里。
我这会儿也睡不着,索性陪着它一起去。
二叔在店里坐了一会,就说要回去看苏一媚婶婶和婷婷。临走前跟我说明天他会早点过来,到时候跟我商量一下分账的事。
提到分账,我也不觉得难为情,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现在拉出来在明面上说好,以后可以避免不少的矛盾。
不过我当时就跟二叔说了,刨除所有的开支,包括黄九吃鸡的钱后,我们叔侄两五五分账就行。
当然,买房的钱我会还他。
二叔也没说什么,只是说明早过来详细的说。
送走二叔,黄九就迫不及待的往里屋跑,继续画圈圈诅咒何枭云。
我守着门脸到十点多,也懒得回家了,关了门就在店里研究那本书的下卷。
黄九整晚都在里屋,时不时能听到它诅咒的话。
我很是无语,就算何枭云喷了它一口血,那也没有伤到它,有必要这么不依不饶吗?
前面我推测何枭云能支撑十天半月,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了他,低估了黄九。
以这情况,何枭云要是能撑住一周都算我输。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把体内的道气运转了一个周天,把店里的两个椅子凑起来,蜷在上面准备睡一会。
可才躺下去,店门就被人哐哐敲响。
虽然不是砸玻璃,但我还是一骨碌翻爬起来,把放在茶桌上的血刺抓在手里,大喊一声问:“谁?”
黄九也从里面出来,警惕且小心,不过一张嘴就骂道:“谁特么这么没有公德心,大半夜的来敲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们前后开口问,外面就沉默了,也就是这突如其来的沉默,让我的心悬了起来。
难不成是鬼楼里的东西找到这里来了?
那玩意能在大马路上制造出那么多地缚灵,完全有可能追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