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瞎眼男想的分明,俨然是个熟手。
那二人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他们可从来没有出过这种命案,当下自然是以大哥马首是瞻。
大哥说将人埋了,那他们便去。
“大哥,小弟们去了,您好好享受。”
二人一笑,便朝着外边走来。
瞧着那两人要出来了,徐幼安一个翻身又上了屋顶。
二人谨慎的将门给带上,这才到了那角落树下,他们互相瞅着,谁也不想上前碰,似乎小菊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似乎方才与他们共度云雨的,跟眼前躺着的这个女人没有半分的关系。
徐幼安眼睛一眯,看准那两人,手上使力将剑鞘给拔开,一声暗道,“去死吧,畜生!”
她从房顶一跃而下,瞄准两人的喉部,毫不犹豫压剑而下。
有了上次经验,徐幼安出刀极快,不过眨眼间的功夫,那二人中的一个喉管就涌出成泵的鲜血,溅到了地上竟比小菊的血迹飞的还要远。
那另一人见兄弟几乎是片刻就死在了眼前,面色一下子便白了,“大——”
瞧着他要喊,徐幼安怎么可能会让他喊出声来,即刻再次起跳出剑,人起剑落,剑血封喉。
从她从房顶上跳下来,到这两个大汉与小菊躺在一处,拢共不到半刻的功夫
。
将一切做完,徐幼安的心中反而定了下来。
便只剩下里面那个瞎眼男了,那瞎眼男上次与阿武交过手,是个有功夫的,她没有足够的打算能赢过他,当下有些犹豫。
徐幼安缓步移至门缝,听着里间的动静。
这瞎眼男叫他两个弟兄去埋人,应是想先占有徐秋宁,若是在他即将得逞人最松懈时下手,那便是成功率最大的时候,正巧也叫徐秋宁因此事吃些苦头。
有了主意,她反而不着急了,挪着屁股在柴房门口处坐了下来,活色生香的画面她还从未瞧过呢,如今听上一听倒也算不虚此行。
“小美人,你可比你那个丫鬟漂亮多了,若是你听话,哥哥一定好好疼你,不叫你受那些苦楚。”
瞎眼男在对待女人上,倒是与所展现出来的模样大有不同,倒是个怜香惜玉的。
徐幼安一笑,徐秋宁有福享咯。
徐秋宁自然没有回应,她像是没了生命力的破布娃娃一般任人摆弄着,情绪毫无波澜的瞧着自己的衣裳被一件件剥落。
“小美人,笑一个呀,愁眉苦脸的可是要挨罚的哦!”
男人笑的淫荡,一口黄牙就在面前,散发出叫人作呕的气味。
徐秋宁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到如此地步,她虽不是嫡女,可样样不比嫡女差,论绣艺,论女工,论书法、绘画,样样别人都不是自己的对手,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呢?
她明明是天姿娇女,祖母分明也要回来了
,她可是祖母最喜欢的孙女。若是。。。若是叫祖母瞧见自己这副模样,一定会痛心疾首,心疼至极吧。
徐幼安,都怪徐幼安这个贱人,若是这个贱人不在,她怎么会受到这等对待。
恨意在心中滋长,徐秋宁的理智逐渐回神,一行泪从她眼角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