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人所要展开的行为,夏言没有任何想要插手的意思。
成功也好,失败也罢,都只是他人生命中的事情。
猫耳人,兔耳娘,虽然各种滋味让人有些新奇,但他并不会因此为自己造一座囚牢。
“生命冲动,这是无法改变的,我也没有想要将其抹去的想法。”
“只是比起祈求他人的同意,渴望命运的安排,不如自己动手。”
“而且,创造生命这门手艺,无论在哪个时代,哪个世界,都是走向更高境界,所必然要面对的。”
想到这里,夏言目光一转,层层空间被他冻穿,只见一位美丽的少女,正疲惫的瘫坐在床前。
白雪姬,美女老师给他找的好帮手和好保镖,如今只差最后一步,就要被他彻底的吃干抹净了。
当他的目光再次转移之后,白雪姬忽然睁开了自己明媚的眼睛。
“真是一个该死的原始人,连一点点的礼仪道德都没有。”
“人家不过只是轻微的开口而已,连一点谦让都没有。”
“可怜我这些时日,不知怎么,好像被整个世界处处针对。”
“明明以我的身体本质,就算我双腿大大的张开,这小子也不可能前进一步。”
“不说我身体上的魔法灵光,就连身体之内流淌的血肉组织,也早已经和普通的人类完全不一样了。”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事情,比起人类和鲨鱼之间的生殖隔离,还要夸张无数倍。”
“可这如同人类和细菌之间的关系,竟然就这样完全不符合逻辑的生了。”
想一想这些天的疯狂,白雪姬仍然感到了一阵心悸。
那是常识被打破,未知的不安。
想起自己这些天来竟然会有时会主动,那种疯狂的追寻着生命的本能,就好像他在那一刻被什么东西给替换了。
可仔细想一想,却又好像那才是真正的她。
此时现在的自己,不过只是完整自己的一部分,而且还只是表象之一。
“真的是该死呀!”
那些羞耻的行为,就只差自己还没有真正的怀上对方的生命,剩下的一切,早已经不知被对方玩了多少遍。
就在白雪姬愤愤不平的准备是否要离开之时,他所追随的另外一位,忽然来了一封比较正式的魔法信件。
“默默无闻的初中生涯,如此简单的学历,怎么能配得上我的学生?”
“年近学期最后,几大学校和一些魔法组织,准备一起安排一场特殊的竞赛。”
“必须参加,没有拒绝的理由。若拒绝,便不要再回来了。”
白雪姬只想说,这是不是错了?
但无奈的想了想对方的性格,以及自己这几天所见到的夏言,他明白,这恐怕就是人家这种天才之间的特殊交流方式吧。
容易起摩擦的事情,总是需要一些隔板来挡火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