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眼神垂下看着手中的资料,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再次说起了潭非濂。
“潭非濂,19岁,孤儿,没家室没背景,甚至连大学都没上过,没有正经工作,名下没有任何财产。”
“许弈,你在做难民收容吗?”
许宴调子压迫。
许弈:“…………”
“我看他就是本事没有,赚了钱就拿出来整容,专门钓你这种什么都没经历过的毛头小子。”
许宴毒舌道。
许弈:“…………”
说着许宴放下资料,好似暗自做了什么决定,“如果你真的喜欢男人,也不能是这样的废物。”
“和丘氏集团联姻的事情几年前就定下了,丘老爷子子女众多,总能选出一个你喜欢的,我会给你安排相亲。”
话落许宴继续道:“潭非濂进不了许家的门第,其他事情我都可以由着你的性子来,但这件婚事,我不答应。”
许宴话语严肃不给许弈任何反驳的机会。
“我不知道你那位所谓的妻子是用什么手段让你娶他的,都到此结束。”
“我不去相亲。”
许弈直言拒绝,“我已经结婚了。”
许宴站起身神色犀利:“只要我一句话,你的有效婚姻关系就可以立马作废!”
许宴拍了拍书桌,手腕青筋涨满。
“你在许家本就如履薄冰,不去想办法让自己后背多些依靠,找一个男人就算了,还找个孤儿,你是想气死我吗?!”
许宴起身走到许弈面前:“你和潭非濂在一起,他能帮到你什么?我看是你养着他吧?衣裳裤子是不是都得花你的钱买?”
许宴一言道破。
许弈:“………”
许弈垂眸低估道:“他是我老婆,我给他花钱理所应当。”
“还理所应当。”
许宴厉色说,“我看他就是看上你的钱了。”
“哥…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会离婚的。”
许弈面色认真道。
许宴忍着自己的脾气,他拿着自己的外套往屋外走!轻微的风带起衣裳弧度,力道被气的不轻。
许宴手揉捏着眉心,头也不回地开口:“我没和你开玩笑,明天就跟我去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