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山蝶左手抱着剑,右手拿着花环,莫名一股感动涌上心头,只觉得眼前的两个身影越看越高大,越看越伟岸。
“师兄……”
还没等她哭唧唧地将内心的感动之词说完,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龄风仙君!”
话音刚落,傅骄身形一动,立马传了过去,“吱呀”
一声将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这人她认识,是龄风仙君锦筠殿中的仙侍——诸清。
“怎么了?”
诸清神色紧张,不时往她身后看去。
“我家仙君在这儿吗?”
傅骄还未回答,身后便传来了谷龄风温润如玉的声音。
“傅骄,让他进来吧。”
诸清得了入门许可后,急匆匆地朝内室
走来,一看到谷龄风的身影后,顿时松了口气。
“主上,您新炼的那尊、咳咳,那件法器,我和小燃都控不住温度,若您还不回去,恐怕又会废掉了……”
郁山蝶的耳朵在捕捉到“温度”
二字后,顿时动了动。
她连忙兴奋地往前走了两步:“小师兄,让我来帮你吧!”
谷龄风眸中划过一道暗色,摇了摇头,挡住了她往前的脚步。
“不必了。”
梅飞尘挑了挑眉,笑得得意。
“终于良心发现了?我就说嘛,你炼的那些法器费时又长,要让小师妹帮忙,她又累又得不了一分好处……”
“不是这样的。”
谷龄风打断他,没有冲他解释,而是看向郁山蝶,“小师妹,炼器一事玄妙复杂,中途插手恐生灾祸,明日我会新启一炉,你上完剑术课再来锦筠殿吧。”
郁山蝶不疑有他,点点头应道:“好。”
待谷龄风、诸清两人离开后,梅飞尘闷闷不乐地在她坐了下来。
“干嘛答应他?他不过就是给了你点法器而已,这点小恩小惠就把你给收买了吗?”
他越说越委屈,丧得似乎头顶有阴云笼罩,连一头银毛都显得黯淡无光了:“你不会忘了是谁冒着被逐出师门的风险救你出肉蚀洞了吧?”
郁山蝶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像顺某种大猫的毛一样摸了摸二师兄一头柔顺的银发。
“这我自然记得,其实在我心中,你、大师姐、还有小师兄都同等重要
,甚至比师尊还要重要百倍,若没有你们,恐怕我是撑不到现在的。”
她说着,目光不经意扫过怀中抱着的长剑,葡萄似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像小狐狸一般的狡黠笑意。
“不过,我还真有一事只有二师兄你能帮忙。”
梅飞尘眼睛“歘”
的一下亮起来,仿若某种猫科动物。
“真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