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元瞪他,也不想再待,出门就打算走,只和大家匆匆道别。言谈间总觉得人人脸色诡异,也正常,他俩那么激烈,很难听不见。
走到车边,他回头望,现林清没跟过来,居然隐约有些失望。但立刻骂了句操,少神经。
看来他们玩儿完了,没搞头。这小子如今有点变态。
付西元不搞变态。
他开车回家,刚进停车场,有辆正红色的F8嗖地窜出来,直接把他截停。他正在想这颜色品味可真够传统,就见林清从车上下来。
他一言不,把付西元按在车门上,捏住脸蛋,又开始亲。付西元都无语,气得推他,“你干嘛?”
“你不是要再续前缘?”
“我可没打算这么着。你这也太……不尊重人。”
他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形容,“你就算要报复谁,那也不是我先吧?有本事去找林骁啊!”
林清不为所动,垂眼思索了一秒,突然道:“不是报复。可能太久没做,没控制住。”
付西元一怔,忍不住询问:“哦?多久?”
“和你分开后。”
“……”
林清这人,说假话也挺像真事儿,这点付西元记得,所以并不太信,他那手法绝对不像没练过。怎么可能这么多年守身如玉。
但听林清这么说,他居然也有点高兴,不再那么生气。
男人心里总有点儿美人为自己守贞的幻想,何况他本人并没有,该乱搞还乱搞。
“真假?”
他挑了挑眉毛,半笑不笑,“对我念念不忘啊?”
“真的。”
林清抚上他的脸,觉得白皙顺滑,全是他掐出红彤彤的印子。比起印象中还漂亮,真是副好婊子模样。
他开口,那沙砾研磨般的声音里,有种勾人堕落的侵犯欲望,“所以你体谅一下,带我上楼。”
“我继续操你。”
付西元脑抽,真把他带回了家。这儿是套公寓,在市中心,离公司近,远不如浦东平层大,不过也将就。
林清进门就命令他脱光,自己却还穿着裤子,只扯下拉链,露出硕大的性器。他让付西元舔,接着猛地插进他后面,湿乎乎的,还存有尿液。
林清才二十出头,精力很好,简直不知疲倦。一晚上付西元挨了不知多少操,手脚都被绑在床头,只露出后穴,像供人泄欲望的鸟洞。
最后一次,林清抵着他前列腺射精,他嗯嗯啊啊地呻吟,不知所谓。他忍不住喘息着问:“妈的,你好猛……你现在怎么这么厉害?”
“我以前不厉害?”
“厉害。但是……”
“付西元,我以前太给你脸。”
林清低下头,吻住他的唇,仔仔细细研磨,“在意反而容易犯错。如今不在意,当然能让你爽了,贱货。”
“你他妈才贱。啊别搅!不是,你怎么都射了还能画圈儿?软了还这么大?别搅我里面……啊啊……嗯……操我……别折腾我嘛,求你了,林清……”
第二天,付西元醒来,看到床边有根Vca项链,上面镶嵌硕大的宝石。居然还有早餐,一碗面条。
他被操得全身软,后面一动就疼,大腿内侧酸麻,像被过分拉伸。错过了上班时间,甚至想请病假。
他真是被人往死里嫖了一把。
林清这小子,不仅钱花得像活不到第二天,连做爱也是。丝毫不加节制。
按理说,他应该感到羞耻或愤怒,毕竟对方简直拿他当泄欲工具,不仅半个套没用,还不让他畅快射精。
但不知怎么,那份早餐勾起一些温馨回忆,项链也不错,让他倒不是很恼火。
随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