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得僵直,像真空袋被抽掉空气,再不敢多语。
林清伸手,从小腹往下,缓缓握住他性具,极尽温柔地抚弄了几下,慢慢道:“你要习惯,萱萱。以后都戴。”
付西元:“哈?”
他流下一滴冷汗,连忙换称呼哀求,“我他妈,老公,求你……阴茎束缚还不够?我平常要尿尿……”
“你不说了么,没我在尿不出来。”
林清淡淡,“但你还活了这么多天,说明在说谎。那不如让它成真。”
付西元:“……”
怪老子嘴贱?
他舔着冰,边哭边委屈:“你还说对我好点,就这?”
话音未落,林清骤然提手,把尿道棒抽出。
这一刹那付西元卡壳,脑子里一片烟花,尿道摩擦产生怪异的性刺激,如触电直冲头顶,过遍全身,让他感到离奇的爽快,整个小腹如流弹爆炸,十二万分酥麻。
他嘴巴大张,口水从侧边流下,都不知。
尿孔里立刻渗出精液和尿水,黄白哗啦啦全流出来,这感觉很舒服,爽得他双腿打颤,屁股在床上又颠了几下。
“搞脏了。”
林清音色粗粝,暴力地抽他的脸,又揉了揉潮红的脸蛋,“爽了?”
“啊,啊……”
付西元还在抖,舌头不知往哪摆,“爽……”
“是不是对你好?”
“是……”
林清满意,把还硬挺的鸡巴从他红肿的骚穴里拔出来,胯部一抬就插进付西元嘴里。正好他快把冰舔化,小嘴空荡,亟待填满。
湿乎乎的口腔里冰凉凉,操起来颇为刺激,爽得林清眯了眼睛,嘴里道:“你看,为了你舒服点,我多费劲。”
“呃,行吧。”
付西元不得不承认,“是挺……”
“所以说,好好戴。”
林清把拔下的尿道棒扔下,让他自己捡起,用手握紧。
他垂眼,居高临下,插进付西元喉咙底射精,“久了你会习惯,不戴就不会走路。就像你另一个逼。”
做完爱,俩人挪到另一张干净床上。
付西元被压在身下,大腿分开,温存地贴在对方腰上,手臂搂着他脖颈,有些虚软地喘息,感到腹股沟上的大鸡巴跳了一下。
以他的经验,林清刚射过,不会立刻硬,多半是……
他微红脸,手掌摸上去,高潮后脑子犯晕,冲着耳朵笑道:“是不是想尿?萱萱帮你……”
他第一次这么自称。
林清抓住他头,重重吻了一下,“终于懂点伺候人了,骚逼。”
付西元感觉,自己有点被拿捏。
这个事实让他不高兴,不愿相信。但或许是他太顺利,求什么都近在咫尺,提高了阈值,所以被离经叛道吸引,找另类的激情。
也或许,他是真喜欢林清。所以愿意。
他自己也分不清。
付西元在朋友圈官宣,尽管自己不认,但基本是那个意思。时而他觉得不公平,趁事后问林清:“你怎么不?”
“不想抽拔,模拟相似的频率。
这让付西元痛苦不已,冷汗直冒,喘着气哭泣。等冰球变小,他用冻麻的舌头推到一旁,勉力开口,口齿不清地反对:
“疼……你上刑呢,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