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休拉着他,对何谙说:“老何,给我和星冉单独拍一张照片。”
于是两个人还单拍了一张,然后所有人回去。
谈休挨着星冉走,夸道:“我觉得你今天级帅,级好看,我的心脏,被击中了。我以为你只会唱歌跳舞,琵琶也会弹,太牛了。我真服了你。”
“你太夸张了,我记得你会钢琴、吉他和小提琴。从小还得过不少奖项?”
“我的表现力可没你那么强。而且我不会古典乐器。”
他们先去汉服馆还衣服,把服装配饰都卸下来了,三胞胎在镜子前卸妆,一人一个座位,三面化妆镜。
容澈走向知理,说了句“宝宝,我来”
。
他把卸妆用品接过来,水倒在棉上,轻柔地给知理卸妆,像在对待珍贵的瓷器。
他的鼻子微带驼峰,不是顺直一线,看着比较高级。眼睛深邃,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专注而柔和。
知理忍不住心跳加,还有一种类似于害羞的情绪,目光开始躲闪。容澈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手指蹭过他的唇瓣,擦他的唇膏,然后看有没有染上色。
谈休羡慕地说:“看看人家,特意帮男朋友卸妆。”
他蹲身到星冉跟前,像个风度翩翩的骑士,仰着头看他的小王子:“冉冉,要我帮你卸吗?很愿意为你效劳。”
星冉坐在化妆镜前,瞥他一眼,继续卸妆,平淡地说:“死开。”
谈休不怒,反而有些幽怨地说道:“怎么这么凶哦。”
茗了弯起嘴角,作为哥哥率先磕糖:“我觉得你们俩真是欢喜冤家,在一起得了。”
星冉立马用手臂揽住谈休的脖颈:“别乱说,我跟谈休那是经历过生死一战的兄弟。什么情侣,什么爱情,那太俗。”
谈休脸色一变,经历了假期,星冉把他当兄弟了,那他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回酒店的一路,平时很活跃的谈休都沉默着没说话,明眼人看着都是心情不好的样子,偏偏星冉还跟没事人似的,也不关心一下。
星冉很少反思自己,很少内耗。这是他的优点,也是缺点。
开车回去,六个人到了酒店房间门口,该各回各屋了,知理杵在容澈身边不动,就是不想跟星冉待在一起。
容澈哄着说:“乖,去睡吧。明天还要接着一起玩呢。”
知理才勉强地过去了。
瞧着死出,星冉翻了个白眼,心里想:“你爱来不来。”
两兄弟先后进了房间,星冉先洗的澡。他向来不怎么计较,洗个澡的工夫,又把前面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块毛巾,说道:“理理,可以去洗澡了。我带了自己家的毛巾,全新的,你要不要?”
知理原本坐在床上玩手机,闻言抬头瞥了他一眼:“自己家?好像你家不是我家一样。”